混蛋!柳夏落一臉沮喪。
1806的房間門又被打了開來,王懷明從裏麵走了出來,一見眼前的景象似乎也驚了一下:“三……三少?”
顧言墨停下腳步,打量了王懷明一眼:“原來今天用的是紅酒。”
王懷明見顧言墨抓著柳夏落的手,看起來十分親密的樣子,悚然一驚:“三……三少……我……我不知道柳小姐是您……您的人……”
卻是連腿都軟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我……我什麼也沒做……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柳夏落瞪大了眼,這個男人什麼身份?為什麼竟然連這個什麼王總的也怕成這樣?
她那個渣爹不是說,王總很牛的嗎?
“嗬,知道了,滾吧。”顧言墨蹙了蹙眉,臉色清冷。
“是,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說完,就果真滾進了房間。
……
真的是用滾的。
簡直驚悚。
柳夏落還在目瞪口呆著,就已經被顧言墨拖進了一邊另一間房間。
這一回顧言墨似乎是吸取了昨天的經驗教訓,沒有和柳夏落獨處,六個保鏢一字排開,氣勢驚人。
柳夏落一屁股往地毯上一坐,就開始嚎起來:“這位三少,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能屈能伸,才是好漢一條。
“嗯?今天耍的又是什麼把戲?”顧言墨接過保鏢倒過來的紅酒,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
“您就是如來佛,我不過是你掌心一個小蚱蜢,哪裏敢耍什麼把戲?”
“我實在是逼不得已的,您想必也已經調查過我了,我是柳進的女兒,家裏開了個百貨公司,不過我是原配生的孩子,我媽去的早,隻留下了我哥和我,我哥又有先天性心髒病,身體一直不好,不受我爸喜歡。”
“自從我後媽進門之後,我和我哥的日子就更難過了,柳進把我當成是棋子,拿我哥來威脅我,總想著我嫁入豪門,對他能夠有幫助。”
“之前我談了個男朋友,是周家的兒子,就是做珠寶設計的那個周家。在一起三年,結果被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撬了牆角,前幾天分手了,昨天晚上我才知道,我妹妹懷孕一個多月了……”
柳夏落苦笑,眼中隱隱閃爍著淚光。
“今天早上我才知道昨晚我大哥心悸的毛病發作,被我爸送到了醫院,我想要去看一看,我爸不讓,強迫我來陪那位王總,說如果我有辦法勾引那王總,嫁給王總做了王太太,他才會讓醫生給我大哥治病,不然就不讓我見我大哥。”
“我大哥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失去他。”
顧言墨的眸光閃了閃:“原來今天演的是苦情戲啊……”
“你那麼厲害,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柳夏落眨了眨眼,淚水就落了下來。
顧言墨早就已經查過了,隻居高臨下地睨著柳夏落。
“那現在,你把王懷明也得罪了,你應該怎麼跟柳進交代呢?”
“我也不知道啊……”柳夏落嗚嗚咽咽地。
“我也很絕望啊,可是我真得沒有辦法忍受,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就犯惡心。他說不定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我爸定然很生氣……”
顧言墨的身子上前傾了傾,眯了眯眼:“我告訴你怎麼做。”
“嗯?”
顧言墨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你來求我呀。”
“求你。”柳夏落毫不猶豫地就撲了上去,抱住了顧言墨的大腿:“求求你,隻要能夠幫我,幫我找到我大哥,幫我給我大哥找個好的醫生,叫我做牛做馬都願意,隻要不讓我陪睡……”
顧言墨打量著她精致的小臉:“可是怎麼辦,我就喜歡強人所難。”
“……”柳夏落連忙道:“可是我有病啊!我有梅毒,有花柳病啊!”
從來都是女人前仆後繼地想要和他睡,倒是第一個這樣避他如蛇蠍的,有意思,他還就是想睡她了。
“是嗎?沒關係,我可以立馬叫醫生來給你診治。”
“嗬嗬……”柳夏落幹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