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月朗星稀,在「高辛」皇宮內。
「卿家!吾的公爵大人!你可回來了!」當代「高辛王」愛丁堡·垣,離開了他的「皇座」,走下台階,扶起了單膝跪在他麵前的、滿身傷痕累累的!南格爾·辛,擁抱著,道。
「王!辛…回來了……!但是公主她…」南格爾·辛,也就是殷天佑、殷平,一副悲傷的神情,被「王」擁抱著,傷感地說道。
「嗯!吾,看過加急文書了!姐姐她…早就被“在奧”的“假天”給害死在“嘉修”的地宮之中了吧?」愛丁堡·垣放開了南格爾·辛,道。
「是的…請王責罰!把我的“公爵”頭銜撤回!辛…罪該萬死!」南格爾·辛,又再單膝下跪,道。
「吾一向賞罰分明!卿家多年在“在奧”受盡委屈,就是為了保護姐姐…這是卿家應得的!至於姐姐…假如當年沒有她…唉…反正凶手已經被殺了!卿家你何罪之有呢?先不說姐姐的事…卿家快快請起!」愛丁堡·垣,說完。別過頭,露出了一絲悲痛的神情,但是轉瞬即逝,他很快就恢複過來,並回到了「皇座」上。
「可…公主她…被害了這麼多年,臣…卻懵然不知…」南格爾·辛,繼續跪著,道。
「好了!姐姐一事,就此打住!從今往後!不準再提了!卿家!吾此刻想跟你說的事是…三大“醫神”均被一個叫“魅影”的家夥給…“盜”走了!」愛丁堡·垣,一拍「皇座」上的扶手,氣憤地說道。
「啊?“魅影”?這不可能啊…!?」南格爾·辛,回想起皇癸和馮昴,道。
「嗯!?看卿家的樣子…你是知道這個家夥?」愛丁堡·垣,好奇地問道。
「據臣所知,“魅影”這些天都在“嘉修”啊…人是什麼時候被救走的?」南格爾·辛,反問道。
「五天前!吾已經派人去追捕了!可至今隻知道那家夥是和“三大醫神”分開逃逸的!“三大醫神”去向不明,而那家夥…昨天收到的文書上寫著,人逃往了“在奧”東北部的山脈!就是“朧月穀”一帶…」愛丁堡·垣,回答。
「不應該啊…“魅影”不就是那兩個人嗎?…難道他們說的是真話?他們隻是借助了“魅影”的名號而已?…」南格爾·辛,眉頭一皺,道。
「嗯?究竟是怎麼回事?卿家?」愛丁堡·垣,好奇地問道。
於是,南格爾·辛,把這些年在「在奧」的事、「城衛甄選賽」的事、「爭霸」的事,以及「家宴」當晚在「朝天殿」發生的事,都一一告訴給愛丁堡·垣知道。
末了,愛丁堡·垣因為接到一份加急文書,在看內容。
南格爾·辛,則自言自語道:「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魅影”呢?把人救走…又有何目的呢?」
「卿家!來消息了!」愛丁堡·垣,把手中的加急文書遞給了南格爾·辛。
「王!這上麵說…“魅影”受傷墜崖…位置正好是“朧月穀”的範圍!?“靈將”們請求王下達命令?追?還是不追?…王是想知道臣的看法?…」南格爾·辛,看完文書,想起「朧月穀」三字,不禁皺起了眉頭。
「嗯。要不是這“朧月穀”裏“夜家”的…姐姐她…她也……不會到“在奧”聯姻…也就不會……」愛丁堡·垣,再也克製不住了,重重的一掌打在「皇座」的扶手上。
「對!要不是當初“夜家”的那個女人在先王麵前說《天下》裏麵藏著秘寶,先王也不會要公主她與“在奧”聯姻!…都是臣無能…去了“在奧”多年,依然沒有找到“奇書”《天下》…還讓公主…」南格爾·辛,說到這裏,「碰!」的一聲,雙膝跪在「皇座」之前。
「卿家……」愛丁堡·垣,看見南格爾·辛竟然雙膝跪在自己麵前,他當即離開「皇座」再次扶起南格爾·辛,道:「卿家…卿家請起!如果不是父王當年下旨要姐姐去聯姻,恐怕你便是我的姐夫了…所以…吾登基之後,便宣旨,卿家永不需要行“雙膝跪拜之禮”!此事卿家可曾記得?」
「臣記得!」南格爾·辛被扶起之後,回答道。
「嗯。」
「王!臣…想親自出馬!活捉“魅影”!!」南格爾·辛,道。
「可是…卿家你…這傷……」愛丁堡·垣,看著南格爾·辛纏著繃帶的手,猶豫了。
「這點傷!算不了什麼!臣,保證!一定能夠活捉“魅影”!倘若“朧月穀”那“夜家”的人膽敢藏匿“魅影”的話!那正好!臣把整個“朧月穀”都給屠了!!」南格爾·辛,氣勢洶洶地說完,單膝下跪,抬頭看著愛丁堡·垣。
「可是…畢竟“朧月穀”也是屬於“在奧”的領地…我們都還有“和平協議”…卿家你就不怕“世界政府”?這可是要判“流放之罪”的啊……」愛丁堡·垣,說道。
「王!難道你忘記了?把“三大醫神”抓來,是為了什麼?」南格爾·辛,道。
「好!卿家!此事就交給你了!」愛丁堡·垣,想了想,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南格爾·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