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即將落在那張好多次他都想一親芳澤的紅唇上,突然傳來一聲嚶嚀。
“先生,你幹什麼?”簡安言看著夜梟,夜梟看著簡安言。
四目相對,她的雙眼很明顯變得清明了許多。
夜梟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被青瀝給騙了,那藥分明就是鎮定劑。
該死的青瀝。
他在心裏將青瀝罵了一千遍一萬遍,現在這種尷尬的場景讓他怎麼跟簡安言解釋。
怎麼看都像是他趁著簡安言藥效發作趁人之危吧。
夜梟這輩子都沒有如此尷尬過。
“那個……”他的聲音帶著喑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先生,我想起來了,之前我被人下藥,是你將我帶回家的對嗎?”
“是,我讓青瀝給你注射了鎮定劑,青瀝騙我說藥物注射錯了,所以我以為……”夜梟臉紅到了耳根。
簡安言還是頭一回看到這麼可愛的夜梟。
雖然現在的場景是有些曖昧,不過別人不知道夜梟,她還能不熟悉麼?她壓根就不會往夜梟輕薄她那方麵去想。
“先生不用解釋,我都明白的,先生不是那種人。”簡安言微微一笑,並沒有怪他。
夜梟這才從簡安言的身體移開,簡安言裹緊了被子,“今天又給先生添麻煩了。”
“沒事。”夜梟又恢複成之前冷傲的模樣,心裏那一閃而逝的失落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有些失落,也有些不自在,看著簡安言落荒而逃的背影想著如若剛剛自己假戲真做,她會如何?
簡安言其實也並沒有她看似這麼淡定,走出夜梟的房間,她捂著自己的心髒,剛剛她清醒看到夜梟的時候也是心裏一緊,還好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夜梟的人品是不可能做那種事的。
就算知道不可能,她的臉仍舊紅成一團,心髒噗通亂跳。
剛剛夜梟的那個神情真的很欲,就連她都有些把持不住。
簡安言趕緊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夜梟那種男神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這個夜,兩人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翌日一早,簡安言抱著孩子下樓,夜梟喝著咖啡,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遇,隻是一瞬馬上又轉移視線。
“早,先生。”
“早。”夜梟的眼下也有些疲憊之態,可想昨晚睡得並不好。
兩人靜默吃早餐,除了偶爾逗弄一下孩子,他們並無交集。
簡安言吃完早餐趕緊離開,總覺得連空氣都變得曖昧了。
昨晚的事情對兩人都有不小的影響,今天看到彼此總有些奇奇怪怪的。
青木忍不住詢問,“梟爺,我哥……”
“我已經安排給他相親了。”夜梟這麼說就代表他已經知道青瀝是騙子。
青瀝最是玩世不恭,給他相親就等同於上墳。
“我哥隻是想要撮合你和太太,先生,我看得出你對太太是真心的。”
之前青木還不能斷定,通過這一連串的事情他可以明確夜梟的心。
一提到簡安言夜梟就會岔開話題,“昨晚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
吻即將落在那張好多次他都想一親芳澤的紅唇上,突然傳來一聲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