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小言,剛剛許苒說你被……被人包養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住的這房子是那個人的對不對?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不住了,我帶小莨去租房。”
許苒真是有病,在自己沒來之前和楊佩說了不少壞話。
“媽,你覺得一個挖牆角的壞女人會說出什麼好聽的話?她說的你一個字都不要相信。
你們就安心住著,這裏才是最安全的,不然下一次爸又輸了錢,還不知道會把你們賣給誰。”
楊佩臉上仍舊有些擔心,“那這房子……還有那些保護我們的人是怎麼回事?”
想著自己和夜梟的關係,她很難用言語去界定。
“媽,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們已經結婚。”
“結婚了?你不是剛和韓辰離婚?難不成許苒說的都是真的,你在婚內……”
簡安言連忙打住,“媽,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你就忘記了?你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
至於我和夜先生的事情,以後我一定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你隻要知道他是好人,不會傷害我們就夠了。”
楊佩也不便多問,“那許苒的婚禮我們真的要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我要是不去不正是讓她如願,她做第三者的都有臉,我為什麼沒臉去?”
如果自己不去,還不知道許苒會在親戚朋友麵前怎麼造謠自己。
“那好。”楊佩本來還擔心簡安言無法釋懷,現在見她恢複得很好,自己也不用擔心了。
簡安言看看請柬時間,“居然是明天。”
看來她沒有猜錯,這麼倉促的婚禮,顯然是為了給老爺子衝喜。
想到許苒那開心的模樣,簡安言隻覺得可笑。
她這一生都在和自己較勁,拚了命的想要家進韓家,哪知道最後是以這樣的方式嫁進去的。
一家三口用完餐,簡莨也比之前活潑開朗了很多,他神神秘秘的將簡安言拉到一邊。
“姐姐,你新找的姐夫長什麼樣啊?”
簡安言挑眉,“姐夫?誰讓你這麼叫的。”
“他對我們都這麼好,和那個大壞蛋韓辰不同,他肯定是因為愛姐姐才這樣做的,不叫姐夫叫什麼?”
簡安言忍俊不禁,“他怎麼對你好了?”
“我在學校被人欺負,是他幫我擺平;報補習班沒錢也是他給我報的;還有我喜歡畫畫,他給我買了好多畫具。
不僅如此,他知道媽媽身體向來不好,要不了幾天就會有私人醫生來給媽媽做檢查。
他還讓人送來了好多滋補身體的補品,媽媽最近身體好多了。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很愛姐姐的!”
這些事情夜梟從未在簡安言麵前說過一句,從簡莨的嘴裏說出來,簡安言心裏暖暖的。
原來那個男人為她做了這麼多。
“所以他就是我姐夫對不對?”
“這個……”簡安言不知道該怎麼界定。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當然。”
“我知道了,小言,剛剛許苒說你被……被人包養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住的這房子是那個人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