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去哪?”簡安言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能見到他,雖不知電話裏那人說了什麼,但兩人的對話十分簡約。
“出差。”夜梟已經拴上了皮帶。
簡安言的小臉上有些焦急,“那……什麼時候回來?”
“歸期未定。”夜梟定定的看著她,“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訴管家。”
“嗯,你……早些回來。”
簡安言總覺得他口中說的出差沒有那麼簡單,就像是夜梟本身的謎團一樣,她從不開口詢問,卻隱約有種感覺。
這話一說出來意味就變了,總感覺像是央求他回來做什麼似的。
夜梟俯身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乖乖在家等我。”
簡安言被他咬的生疼,心中竟然生出一絲絲不舍的情緒,“好。”
夜梟的眼裏寫滿了不舍,寂靜的夜裏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聲音,螺旋槳發出轟鳴的噪音,仿佛是催命魔音。
“會不會想我?”本該離開的夜梟看著簡安言蹦出這樣一句話。
簡安言想也沒想的回答,“會。”
夜梟嚴肅的臉這才有了一絲笑意,“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夜太太,和韓辰再無關係,不要讓別的男人接近你。”
他生生將舒酩靄三個字壓下去,換成了別的男人。
簡安言感覺到他分明在緊急關頭,卻還不放心的囑咐自己,這拖泥帶水的一點都不像夜梟。
“好。”她乖順的點頭,“我會等先生回來。”
“下一次,我會繼續沒做完的事。”
說罷他起身離開,再沒有回頭。
倒不是他真的冷漠,而是一旦回頭,他怕對上簡安言那雙眼睛,他就真的舍不得離開。
簡安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裏,先前不覺得,當偌大的房間隻剩下自己,心裏竟生出一絲孤獨感。
他才剛離開,自己就已經開始想念了呢。
揭開被子,自己身上多了不少紅色痕跡,全是夜梟留下來的。
簡安言順手披上浴袍,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夜色中一輛直升機消失。
她有種預感,夜梟一定在裏麵。
那來勢洶洶的號碼究竟是什麼人打來的?
腦中再次想到韓夫人曾說過的話,話語之中雖然含糊,卻透露著夜梟的身份不同尋常。
今天夜梟也證明了這一點,他的身份特殊。
韓夫人曾那麼焦急的勸告她離開夜梟,這和他的身份有關係嗎?
簡安言看著外麵的萬家燈火,卻無半點睡意。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走馬觀花的在腦中放映,這個點韓辰應該已經睡下了。
想著幾年前她和韓辰的新婚夜,許苒發來了他們顛倒鸞鳳的視頻讓自己崩潰。
今晚韓辰的新婚夜,自己卻在夜梟的床上,到底是物是人非。
隻是先生,你對我究竟是什麼心思?
簡安言腦中一片複雜,覺得自己像是掉入蜘蛛網的獵物,被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纏繞,怎麼也逃不出來。
“離開?去哪?”簡安言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能見到他,雖不知電話裏那人說了什麼,但兩人的對話十分簡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