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吃了,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想再睡會兒。”
簡安言漲得滿臉通紅,一臉心虛之色。
“你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我進來看看你。”
簡安言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我剛洗澡,還沒穿衣服,夏前輩你就不用管我了,要是章總那邊有消息你再通知我。”
“好,那你好好休息。”夏草枯心中覺得奇怪,這才離開。
夜梟看著一臉心虛的簡安言,“阿言,你太不會撒謊。”
簡安言鬆了口氣,取了熱毛巾細細給夜梟擦拭著臉頰。
“那先生呢?先生很擅長撒謊嗎?”
“沒有必要。”
簡安言想了想,他的身份地位一定很高,到了高處別人都是看他臉色行事,他確實不用對別人撒謊。
她的擦拭很溫柔,在她的精心照顧下,夜梟突然覺得這麼躺著做一個廢人也挺舒服。
不用勾心鬥角,不用戴著麵具。
當青木帶著青瀝趕來,夜梟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酒店的雜誌,簡安言在廚房做飯。
鍋裏煲好的湯散發著濃鬱的香味,案板上切菜發出的清脆聲讓這一切顯得那麼和諧。
“你們來了,正好我做了飯,一起吃吧。”
簡安言一回頭,笑容溫馨。
這一刻青瀝突然有些明白了夜梟那樣的男人為什麼會選擇一個二婚還帶著孩子的女人。
不是因為她的長相有多漂亮,也不是因為她的女兒有多乖巧,而是她這個人身上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她會給人一種溫暖治愈的感覺,看到她你就能看到陽光。
在她身邊,你會忍不住的放慢腳步,停下手上的一切,安靜的享受著生活。
“不用了太太,我們先看看先生的傷。”
簡安言羞澀一笑,“那個……酒店的藥物不夠齊全,我手法也不太好,隻能勉強給先生包紮,多虧了先生的底子好。”
青瀝對簡安言大大改觀,還以為她是嬌滴滴的女人,和他們的世界格格不入。
那樣的傷口,女人看到都嚇壞了,從她的包紮上來看,她一個門外漢做得很好,說明她不是一無是處。
“太太做得很好。”青瀝沒發現,自己也改了口,在心裏認可了簡安言的存在。
他一邊給夜梟上藥,一邊告訴簡安言使用方法。
“我們家先生就是個不消停的人,像是這樣的傷以後說不定還會有,先生又倔強,以後隻能讓太太多費心了。”
簡安言點頭,“是。”
她一晃神,“呀,我油都燒好了,你們給先生包紮。”
夜梟的目光一直落在簡安言的身上,青瀝忍不住打趣,“先生,放心吧,沒人將太太偷走。”
“我樂意。”
青瀝:“……”
他怎麼覺得談戀愛的先生比之前幼稚還任性了很多?
簡安言將飯菜裝盤,“你們也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吧。”
青木:“不用了,我們吃……”
青瀝已經坐了下來,“好的,我剛好餓了。”
“姐,我吃了,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想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