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打人,也別用自己的手,又不是沒學過物理,不知道力是相互的嗎?”和風揚打了周雪兩巴掌,周雪直接讓她幹趴下,剛才看嘴角都已經流血了,和風揚的力氣還是很大的。
但和風揚自己就其實還好,她畢竟有練習空間裏的功夫,打了人也沒多疼,但她皮膚很白,所以打完了之後,現在她手心就紅彤彤的。
其實也沒什麼,和風揚就是平時稍微用力一點,手也會跟著紅彤彤的,就皮膚薄,白,所以顯得很明顯一樣。
但朱一寧在旁邊看著小姑娘手紅了,就心疼呀,一邊給她冰敷,還一邊說她,幹什麼要自己動手,結果弄得自己也疼。
和風揚也是哭笑不得,她這前世今生的,居然被個少年這樣念叨,又見到他小心翼翼,低著頭專注的眼眸,睫毛好像是盛開的合歡花,偶爾抬眼看著她的時候,滿眼的譴責,還有心疼。
一看到他這樣,和風揚就張不開口反駁了,誰讓這少年太好看了呢。
“朱一寧,我想吃糖!”不能反駁,和風揚就轉移話題,找朱一寧要糖吃。
朱一寧哪能不知道小姑娘故意岔開話題啊,抬頭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來一顆大白兔,撕開了糖紙塞到和風揚的嘴裏。
和風揚滿口都是大白兔甜甜的奶香味,美滋滋的笑起來,果然甜食總能帶來好心情啊。
朱一寧看到小姑娘這笑得奶包子一樣,忍不住的搖頭,繼續專心給和風揚做冰敷,而和風揚一邊吃糖,一邊覺得無聊“朱一寧你剛才挺帥的,醜人作怪,厲害。”
和風揚跟朱一寧找話說,剛開始認識朱一寧的時候,和風揚就覺得少年太過沉穩了一些。
不過慢慢熟悉,再就是心裏的枷鎖一點點的放開,朱一寧便也多了一些少年人的活潑,隻是他的活潑跟一般少年還不一樣,而是蔫兒著的淘氣和機靈。
和風揚也從來不覺得朱一寧是軟弱,相反,她覺得朱一寧還挺有主意的,並不容易被人改變。
但今天朱一寧上前說周雪的時候,和風揚還是想說,這樣平素安靜溫柔的人,突然這般刺人,還挺帥的。
“她就是麵惡心醜,人品素質低下,我隻是陳述事實。”朱一寧聽到和風揚說這個,也說道。
他本來也不是什麼沒脾氣的人,那個周雪侮辱和阿姨,對小姑娘也那般不客氣,當別人看不出來麼,分明就是她自己沒什麼好心思,覬覦別人的丈夫。
朱一寧也不是什麼神仙,他雖然聰明,也沒辦法知道霍嵐山跟這個周雪是不是之前在一起過,有什麼感情糾葛。
但哪個好女人會在男人結婚成家之後,還抱著這樣的心思,就算真的有心思,那也該死死的捂住了,不能表現出來,努力讓自己遠離,遺忘。
這女人居然還敢這樣明麵上表現出來,甚至對人家正房的妻子指手畫腳,語言羞辱。
要不是媽媽從小教育他不要罵人,他可不會隻有這樣一句話。
“就算要打人,也別用自己的手,又不是沒學過物理,不知道力是相互的嗎?”和風揚打了周雪兩巴掌,周雪直接讓她幹趴下,剛才看嘴角都已經流血了,和風揚的力氣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