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晨戴著的舞技更是無與倫比,急速地高旋是那麼的優美從容,大腿一百八十度,讓那筆直的腿呈現眼底,惹得群雄情緒激昂。更要命的是那美女發出發出的喘息聲,讓人心癢,很是難耐。
嘴裏呼叫著,身體很想竄上,可是台邊的圍欄起到作用,隻能看,不能吃,讓已經熱情四射的,摩擦著,擁擠著。各種聲音彙在一起,震耳欲聾。
“峰哥,怎樣?刺激吧?台上就是跳舞皇後,好像也叫冰雪女皇,你要不?”吳兵端著酒杯,眼睛掃射著那妖嬈,大聲地向我喊道。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讓這喊聲僅僅傳出十幾厘米。
“我……靠,那小妞很姿……我喜歡。”我好像喝的有點高了,說話語無倫次,手裏的酒杯也斜倒在光滑的櫃台上。
吳兵忽然表情變了下,眼神裏的憤怒一閃而過,這時,有個穿著紫色西裝的青年,走了過來,我心說:“這個不會是胡子玉吧?”
青年走過來,身後有七八個男子護著他,距離兩三米卻不跟過來,顯然這小子也害怕吳兵設計他。
青年擠到吳兵身邊的酒台前,也沒顧忌我,以為震耳欲聾的音樂,我根本聽不到,要了杯酒,低聲說:“吳兵,你說的馬運的弟弟,真他媽把我引來了,你千萬別騙我,雖然我真的不知道馬運有沒有弟弟,但你……”
“去你的,我哪裏知道他真的是不是馬運弟弟?他來我的鬥狗場買狗,自稱是馬運的弟弟,我隨口問了幾句,要不你自己上去問問,別到時候埋怨我。”
吳兵按照我交代好了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胡子玉臉上笑笑說:“說話別這般衝了,不就是讓你丟了次醜,你都罵我四五次了,還不解恨?好了,我過去問問他。”
其實我們距離很近,胡子玉和吳兵僅僅換了個位置,然後胡子玉湊過來,看著我大聲問:“大哥,西海那邊來的吧?”
我扭頭裝作毫不在意地看了看,也沒理會,又喝了杯酒才含糊地說:“你誰……呀?小兵……呢?”
“我是小兵的兄弟,嗬嗬,他說大哥你是馬運的弟弟,要給我介紹大生意呢。”胡子玉笑著說道,奸詐的眼神,都閃爍著光。
“屁,誰給你們介紹生意?別聽他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馬運,牛運的,呸,什麼狗屁……哥哥,有他這樣當哥哥的嗎?搞那麼大的生意,雙十一什麼的,搞那麼多錢,可什麼也都……不管我,他風光無限,從西海到東海,從南海到北海,都知道他,誰他媽知道……老子?老子就要敗家,就要泡妞,就要讓他生氣……”
我含糊地說著,居然越說越覺得有趣,裝醉的感覺真他媽爽,嘿嘿,馬運,我可沒說你是我哥啊,至於胡子玉怎麼想我可不管,嘿嘿,猛然把嘴湊過去,差點親到胡子玉的鼻子上,嘴裏噴出濃濃的一股酒氣讓胡子玉嗆得都幹嘔了。
我卻裝作沒看到,眼睛盯著台上的絕世妖嬈,看的津津有味。
就在這時,絕世妖嬈竟把那黑皮罩罩解下,我本以為身子會猛然跳出,心裏還小激動了一把,誰知道黑皮罩罩下,還有個很是小巧的黑色布片,遮擋著白白的身子。
不過,即便這樣,也引起小舞台下更大的呼叫聲。連那些道貌岸然的家夥也禁不住鬧喊起來,氣氛熱烈想要爆。
我推掉酒杯,扶著台麵,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歪歪斜斜地想出去,嘴裏嘟囔著:“靠,讓老子白高興了一場,小兵,小兵……喂,你看到小兵,告訴他,我先走了。”
故意看不到小兵,對著胡子玉說道。
胡子玉忙說:“大哥,你再等等小兵,別忙著走,這兒是咱們的地方,喝醉了也沒事,來,兄弟再給你倒一杯。”
我故意搖搖晃晃站著,擺擺手說:“我喝的不少了,剛才你好像……認識我哥,我還是早些走吧,不然他知道……我來這種地方,會不給……我錢,還要揍我……”
我說著,轉身就走,搖搖晃晃的擠進了人群,心說:“應該上鉤了吧?”
“帥哥,別走嘛!”旁邊穿著暴露的女子,挽住了我的胳膊,嘴裏撒著嬌,身體還向我磨蹭,靠,不是吧,安排的這麼快?還是真的被老子吸引過來的?
“滾……別拉老子,也不看……你的……樣子,在西海已經很多……人說我帥了,用……用你說。滾,別……擋道兒。”我故意發起了飆,更是暴漏出西海,嗬嗬,馬運家是西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