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我打不過她,眼看著我就要被她狠狠揍一頓的時候,無憂姐挺身而出救了我,才讓我隻是受了輕傷,倒是因為我的緣故還讓她背部受了跌傷,後麵我們就一起來醫院,事情的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許巧覺得今天的白子玉很不一樣,具體不一樣在哪裏她也說不清,但是當她聽到白子玉因為生氣而先動手打人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他好像變得更加大膽強勢,竟然不怕女人,敢和力量是男人幾倍的女人幹架。不過她並沒有舉得他這麼做很沒有一個男人該有的舉止,反而讚許他的勇敢。
並且,雲無憂能夠出手救他這一件事,倒也是讓許巧內心裏對雲無憂有點改觀了,覺得雲無憂也不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你沒事就好,下次要和女人動手得多留心些,別吃虧了,還有既然你們都看好傷了,那麼雲無憂她又去哪了呢?”許巧說道。
“她去拿藥了,我在這裏等她。”白子玉已經按照原身的記憶,把許巧當做朋友了。他覺得自己這個領導朋友對自己還挺關心,真是一個不錯的美女校長。
今天,許巧重新認識了白子玉和雲無憂。她發現了她們都有不了解的一麵。她沒想到白子玉是這麼一個勇敢的男子,也沒想到一下冷漠霸道的雲無憂竟然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女子。
她想著,以玉無憂的身份和過往對於男人的態度,雲無憂不可能是看上白子玉了吧。她如是想著。
許巧與白子玉閑聊了幾句。
突然間,許巧很是聽不得白子玉喊她許校長,要是今天之前她還沒覺得什麼,但是聽到他喊雲無憂為無憂姐,她就莫名不舒服,禁不住說道:“子玉,你別總是對我許校長許校長的喊著了,我們畢竟都是認識了一年的朋友了,你還總是對我這麼客氣,這不是不把我當做朋友嗎?要是你把我當做朋友,你喊我為巧巧姐吧。”
與許巧閑聊了幾句,白子玉覺得她是一個蠻和氣知性的成熟女子,如原身一般並不討厭她,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沒有沒有,許校……”
許巧打斷他的話,說道:“還要喊我許校長?”
“那巧巧姐?”白子玉遲疑道。
“嗯,孺子可教也。”許巧如一個大姐姐誇獎著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在藥房的方向上,雲無憂手裏拿著兩袋子藥,臉色稍微不那麼冷的走回大廳,眼眸裏隱隱約約還帶著一絲絲暖意。
可是,當她看到大廳內白子玉和一個她很熟悉的女人有說有笑的時候,她的周遭就好像是下起了雪一般,冰寒徹骨。
白子玉麵向許巧,背對著雲無憂。
而許巧就好像是能夠感知到雲無憂這個天生的對手在靠近一般,抬眸看向了她。
一時間,自小競爭到大的兩女的視線在空氣中激烈對碰,發出了無聲的轟隆響。
然而身處在修羅之間的白子玉卻渾然不自知。哦不,這麼說不恰當,畢竟雲無憂隻是對他有好感,遠遠談不上喜歡或者愛。所以此修羅場不成立,更多的是兩女多年競爭養成的習慣性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