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巧有176cm的身高,腳下穿著短跟鞋,幾乎和雲無憂此時一樣高。

被雲無憂抱在懷裏的白子玉此時已經蒙圈了。

這是什麼狗血畫麵啊!

他腦海裏禁不住浮現出了一個女子在勸著兩個男子不要打了的畫麵。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就算是再給白子玉十個腦袋,他也永永遠遠無法預估到為什麼事情會突然發展成如今這樣。為什麼雲無憂又毫無征兆的抱起了他,就如在西餐廳那般突兀。

“許副校長,請你讓開,我要帶子玉回家去修養了。”雲無憂一臉冷然說道。她說這話好像是白子玉就該被自己抱著出門回家。而且她這話也是充滿了曖昧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是吃醋了故意如此,還是為了與許巧鬥才這般蠻橫霸道。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巧內心裏縱使是再氣憤,也是一直在勸說著自己要冷靜要冷靜。她一臉微怒,沉著聲音說道:“還請雲總自重,子玉畢竟是一個待嫁男子,你這般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他,豈不是公然汙他清白?就算你要帶他回去修養也不該如此!”

雲無憂看到了圍觀的有些對著自己的方向指指點點。她內心裏有一點動搖,也好像才發覺自己衝動了一般,心中為自己為何有這麼突然的舉動而深深震驚著。不過,她的臉色依然冷冷。

有醫護人員走來了。

雲無憂說道:“我雲無憂如何行事不需要你來教!”

同時,她抱著白子玉猛然間越過阻擋在前方的許巧,快步走出大廳。

她走的很快很急,在她懷裏的白子玉隨著她的走動上下起伏,摩擦著她的身前。

他微微抬頭看向了她,她依舊的一張撲克牌臉,他有點猜不中她的心思到底是在想著些什麼。

趕上來的醫護人員看著離去的雲無憂和白子玉並沒有追去,因為這裏麵有領著白子玉和雲無憂去掛號並找骨科醫生的男護士。

男護士攔在許巧的身前,問道:“這位女士,請你不要去打擾她們妻夫倆。”

妻夫!?

她們結婚了?

許巧本來氣憤的內心被震驚填滿。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遠去的雲無憂身影,久久無法釋懷,待雲無憂跨出大廳後,她艱難的問著男護士,說道:“你說什麼?她們是妻夫?”

“對啊,你不知道嗎?她們今天一起來醫院看傷,還是我帶去見醫生呢,你不知道啊,她們妻夫倆可恩愛了,我們骨科的醫生說她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恩愛有加的妻夫呢。”男護士如實卻故意說道。

徐巧一臉茫然。她根本未曾聽說過白子玉結婚了,更是沒有聽過自己的競爭對手什麼時候娶夫了!

不!

我不相信!

徐巧不肯相信,推開男護士朝外跑去。

男護士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女士真的不知道雲小姐和白先生結婚了,不是故意破壞她們之間的婚姻。”

男護士好像回憶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女士是動了真情,不過以雲小姐和白先生的感情,她終究是要愛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