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濤怎麼說也是這個清吧裏的男神,很多女人要與他搭訕都沒機會呢。如今他親自來和許巧打招呼,卻被她說滾,這讓他感覺到羞辱。他臉色浮現出了一絲尷尬,卻很快隱藏。
他自顧自的坐在了許巧這一桌的對麵,招手讓服務員送上酒水。
許巧眉頭一皺,抬頭看著賀濤,說道:“我不是讓你滾了嗎?”
這時,麻溜的服務員送上了兩瓶雞尾酒,賀濤拿著酒,揮退了服務員。他一邊打開瓶蓋子,一邊說道:“這家店又不是你開的,我就要坐在這裏,為什麼要滾?”
許巧今天心情很不好,卻也沒有徹底失去理智。她哼了一聲,說道:“無聊。”
說罷,她繼續喝著自己的酒,沒有去理會賀濤。
賀濤沒有說什麼,也自顧自的喝著酒。
過了一會後,賀濤自言自語說道:“你說這酒這麼難喝,為什麼還有很多人喜歡喝呢?難道是喝了這酒就能夠把所有不開心的事情給喝掉呢?”
許巧繼續喝酒不理會他。
賀濤繼續說道:“其實喝酒並不能把不開心的喝掉,大家都知道,大家之所以這麼喜歡在難過的時候喝酒,
無非就是要麻痹自己,讓自己不要一直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這酒就是人逃避不開心的最佳方法了,雖然治標不治本。”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呢?”賀濤問著許巧。
許巧煩了,拿起兩瓶酒,有點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另外一桌。
賀濤也不氣餒,在原來的桌子上喝了一會兒酒之後,喝完了一瓶,開了另外一瓶,拿著酒瓶走向了許巧那一桌,繼續坐在她的對麵。
許巧停下喝酒,生氣的衝賀濤說道:“我現在很煩,想要一個人靜靜,你別惹我,給我走開!”
賀濤把酒瓶放在自己身前,笑著說道:“讓我來猜猜,你失戀了?”
許巧醉眼迷離散去一些,有點清醒說道:“你別自以為是,你又懂什麼?快點給我走開!”
“看來我猜對了。”賀濤開心說道。
“你!”許巧怒了。她站起身指著男人,卻沒有真的動手打人。
“來來,和我說說,興許我可以為你解憂。”賀濤自來熟說道。
“無聊。”許巧壓住心中的惱怒。她拿起一瓶酒,搖搖晃晃走向了櫃台結賬,離開了清吧。
賀濤眉頭皺起。他跟著她走到了外麵,看她搖搖晃晃,猶豫了一下,上前去扶著她,卻被她推開了。
“你別碰我!走開!”許巧就和一隻受傷的刺蝟用周身的刺護住自己,很紮人。
賀濤也是一個有點尊嚴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拒絕,火氣上來了,說道:“不碰就不碰,我說你真是窩囊廢,失戀了算個什麼,至於這樣賣醉嗎?
賣醉也就算了,看你這個窩囊廢模樣,一看就知道還放不下對方,你可真是丟人啊!
我要是你,我要麼就今晚一醉之後徹底與那個人斷絕關係,要麼就再次拚盡全力去追求他,直到滿意為止!
窩囊廢!我滾了,希望你可以早點走出來。”
賀濤轉身離開了。他看到了許巧賣醉的模樣,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失戀的時候自己有多麼的不堪。他也就是一時心善想要幫她走出來而已,但是人家不領情,他也就不再自作多情。
許巧愣在原地。她腦海裏回想著賀濤剛剛的那一番話,覺得自己現在這一副模樣確實很窩囊廢,自嘲笑了笑,嘟喃道:“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對於子玉的喜歡就這麼一點嗎?都不值得我拿出更多的勇氣去追求他嗎?
他與雲無憂的關係最多也就是情侶關係,還沒結婚呢,但凡她們倆誰結婚了我不可能不知道,我還有機會,我不能輸的這麼不明不白,我要振作,要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