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1 / 2)

如果不是身上帶著嚴重的傷,沒有力氣,如果不是蕭景現在手上還抱著蘇米,他一定不管不顧的衝上去,狠狠的揍這個男人幾拳。藍魂是蕭景送給蘇米的,嚴格來,蕭景才是藍魂的真正主人。孟生與藍魂之間有著一種奇異的聯係,對蕭景的氣息當然也就猶為的敏感。而且他對聲音的敏感程度甚至超出了蕭景的想象所以當蕭景第一次出現在這附近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他的存在。蕭景一直不出現,他就也當作不知道,隻是在看到蘇米那麼痛苦的與傷痛做鬥爭時,他心軟了。於是他借口去打水離開了,果然等他回來的時候蘇米的情況就好了許多。孟生知道,他終於還是出現了。所以,他可以放心的將蘇米一個人留在這裏,自己跑出去半的時間也不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所以,這兩附近沒有任何的野獸出沒。是因為有蕭景這個堪比定海神針的家夥在。他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站在這裏,那身上隨時散發出來的威懾,就足以讓這些野獸們望而卻步。蕭景轉過頭,低沉而緩慢的:“你對我的了解可真是讓我感覺驚奇呀。”孟生卻不理會他的威脅,雖然兩人之間隻隔了短短數步,但孟生卻走得極為不易。終於走近,他站在他的麵前,看著熟睡或者昏迷中還皺著眉的蘇米,又抬起頭看向蕭景那雙深不可測的眼。除了麵色還有些蒼白,他的雙眼也已經恢複成了那個幹淨清澈的樣子。他看著蕭景,認真的對他:“你覺得對她好的,有時候對她來才真的是一種傷害,她不是你的附屬品,你也沒有權力安排她的人生。她要的真的很簡單,既然愛她就對她有點信心,給她想要的不好嗎?生活每都在繼續,困難和危險處處都在,解決了這個,還會有下一個。難道你要為了這個原因跟她永遠的保持距離嗎?”他的話讓蕭景的眼神猛然一變。變得有些亮。這幾個月,他故意疏遠著她,明明想她想得每晚不能入眠,想她想得快要瘋掉,卻硬要克製著自己不去找她,不去見她。他蕭景從來都是個灑脫不驁的人,卻每每遇到她的問題的時候都會專牛角尖,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大。這次他幾乎是把自己逼進了一個死胡同,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她。現在孟生的這一席話讓他腦子豁然開朗。是呀,他是蕭景,他怕什麼?自己的女人放在身邊都不能保護他還算個什麼男人?而且事實證明,就算將她推得遠遠的她還是照樣會出事。啊!這幾個月他到底是在做什麼?看著她被算計,看著她的親人受傷,看著她心灰意冷,暗然離去,他竟然還是為了她好,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如果不是現在懷裏抱著人,他都想給自己兩耳光。當然,不管他的內心現在有多少情緒,表麵是不會表現出來的。所以,孟生也隻是看到他那樣麵攤臉繼續的麵無表情。麵對這樣油鹽不進的人,孟生怒了。他不顧自己還傷殘著的腿,竟然也不估算一下兩人現在的戰鬥力,直接就上去搶人。一邊撲過去一邊氣急敗壞的吼:“蕭景,你是不是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不要一邊將她推開一邊又想霸著她不放,像個男人一樣灑脫點不行嗎?”在蕭景手上搶人,那比在老虎嘴裏拔牙還困難。不過,剛剛被人點醒,蕭景倒也沒做那過河就拆橋的事,他隻是往後退了兩步,就讓本就走路都十分困難的孟生給撲了個空。孟生原本就失血過度,雖然沒有像蕭景那樣失了一點就會像丟了半條命,但畢竟也是傷得不輕,加上他這一撲也是一時激憤,現在撲了空,身體不穩,你就直直的向前栽去。情急之下,一支手,呃,確切的是一支爪子扶住了他。這裏活著的生物就四個,他自己,昏迷不醒的蘇米,抱著她的蕭景。顯然這幾個都不是,那麼就隻剩下一個,就是在一旁閑得無聊直打轉的虎妞。虎妞伸出爪子將快要撲到地上的孟生扶了起來,睜著一雙亮得嚇人的虎眼看著孟生,虎嘴裏還留出了口水。孟生心裏一個咯噔,這什麼情況?難道這隻老虎還想吃了他?某種意義上來,他猜得還真不錯,隻不過此“吃”非彼“吃”。虎妞這隻變態的母老虎可能是跟蕭景生活得太久,對雄性的審美竟然也朝著蕭景的那個方向走。但是蕭景她是萬萬不敢隨便調戲的,而眼前這個孟生也真的是一個好好看雄性生物哎。被一隻老虎用這種看上好佳肴一樣的眼神看著,就算孟生見多識廣,那多少也會有些不自在。所以,他站穩了身,就將那隻虎爪子鬆開了。可是那大大的虎頭還湊在他的身前不肯離去,還時不時的拿舌頭舔一下他的手心。這讓孟生很是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也才第一次見,這隻老虎是不是有些太自來熟了?蕭景嘴角一勾,看到孟生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他不厚道的表示心情很爽。看來養隻不太正常的大型寵物也不錯,打架時可以加n個擋的戰鬥力,喂養也不用操什麼心,特殊時候還能惡心惡心情敵。幸好孟生不知道蕭景心裏這些邪惡的想法,不然,別隻是被幾頭狼咬傷了腳,就算是被狼吃得隻剩一隻手,他也會拚了老命的上去揍他幾拳。憑什麼你可以抱走美人,卻將他推給一隻母老虎?蕭景沒再理會虎妞那隻活寶,抱著蘇米消失在了這漆黑夜色裏。而虎妞也再上犯花癡,趕緊追上蕭景的腳步。孟生的目光還放在他們離去的方向,那裏漆黑一片,已經再看不到任何東西,但他笑了。這次不是苦笑,而是放鬆的笑,他知道再回去,一切就會不一樣了。或者,一切就將回到正軌,像以前一樣。給讀者的話:下麵的劇情有兩個設想,夥伴們給點意見,要虐的還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