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終於被幕煦的固執給打敗了,伸出手與幕煦的握在了一起。
他原本隻想碰一下,意思意思,就收回來。
可是,讓他吃驚的是,這幕煦實實在在的一把將他的手給握了個牢實。
男人嘛,力量型的,握得實一些他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他會感覺自己的手心正被人在撓著?
他驚愕的看著還保持著得體微笑的幕煦,手心裏像是落了火一般的想甩開,卻是連甩了好幾次都沒能將那個爪子給甩開。
直到蕭羽簡直是用變態的眼神看著幕煦了,幕煦才終於鬆了手。
終於擺脫了魔爪,蕭羽轉身向蘇小米告了辭,然後飛快的跳上了自己的車,逃也似的一溜煙跑了。
蘇小米不是第一次看到蕭羽驚慌失措的樣子,可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他因為一個男人的握手而慌亂成這個樣子。
想想剛才他還那麼鎮定自信的與她對峙,交涉,甚至還引誘她。
轉眼就被幕煦搞得狼狽不堪,也是讓蘇小米開了眼界。
她一臉興味的看著幕煦,這家夥的惡趣味她也算是領教過的,隻是,他這種變態的一麵輕易是不會在人前顯露的,今天怎麼就在蕭羽身上用了一把?
“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其實,幕煦對著那輛逃竄出去的車也才看了幾秒鍾,蘇小米這樣問明顯是在打趣他。
“恩,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幕煦微笑著答。
蘇小米看著他,等下文。
一般這種情況下,這家夥的話肯定是一句不會說完的。
果然,他又說道:
“當然,我對他的興趣,是來自於他對你的興趣。”
幕煦自己上了車,好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看來,我不在的時間裏,小表妹招惹的桃花可不少啊,怎麼辦,我嫉妒了。”
蘇小米已經不想再跟這家夥多一句話了。
她是看明白了,幕煦這家夥,不但腹黑,還很悶騷。
人前他是一文質彬彬,如暖春的太陽一樣溫暖的人。
可跟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身上的劣根性就會完全暴露出來。
那些雞湯裏都說,人們都習慣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示在人前,卸下玩偽裝之後的自己隻給自己最親近的人看到。
蘇小米不知道哪一麵才是幕煦真正的樣子。
他可以隨時隨地,隨意的轉換自己,或許這些都是真正的他,也或許,這些都是他的偽裝。
自覺對人性把握很準的蘇小米,對幕煦確是拿不準的。
不過還好,蘇小米從來也沒想過要去弄懂這個人。
她自己現在還有大堆的事情要去處理,哪裏有空去研究這個男人?
如果不是他突然跑回來,蘇小米估計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想不起他來。
車子騰一下彪了出去,比蕭羽剛才逃的速度還快。
幕煦表示,上車第一件事就是係安全帶真是個好習慣,不然現在,以蘇小米的這個開法,他可能就要悲劇了。
不過,就算他做好了安全準備,也還是不好受的。
因為,在這條車輛很少的山路上,蘇小米將跑車良好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
這車對於駕駛的人來說是享受的,是愉悅的。
但,對於坐車的人來說,那就隻有兩個字,受罪!
敢坐蘇小米的車的人,是需要勇氣的,尤其現在,她的眼裏除著前麵蜿蜒盤旋的路,就再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