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金哥要的人,我們怎麼阻止得了?”
“就是呀,我們要是和金哥對著幹,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那我們要不要跑路啊?”
聽著這些議論八爺那是氣不打一處來,看看手下這群人,都是些沒腦子的家夥,難怪混了這麼久,連金哥的邊都沒挨著。
“你們幾個就不能長點腦子?跑,能跑到哪裏去?”
這八爺別的本事沒有,專山擅長一個欺軟怕硬。
剛才在蘇小米麵前熊得可以,現在又頤指氣使來,想來他的這幫屬下們已經習慣了。
物以類聚,跟著他的這幫人跟他也都是一路貨『色』。
被罵了,他們還腆著臉附和:
“八爺說得是,我是笨了些,所以,都聽您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對於這些人的諂媚,八爺表示很受用。
被丟的麵子總算是找回了些,又想起在蘇小米那裏受的恥辱,他陰森森的說:
“這臭丫頭遲早會是金哥的人,我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在金哥出手之前,由我們將她送到金哥的床上。”
幾人對視一眼,紛紛讚同,但這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能辦到的,於是就有人說了:
“八爺不愧是八爺這腦子就是比我們好使。”
這馬屁首先是要拍的,然後是疑問:
“但是,這丫頭可不好對付,別說我們幾個,就算再來十個我們這樣的也不一定打得過,製不住她,又怎麼能把她送上金哥的床上呢?”
八爺高深的笑了笑,轉向黑衣男人。
這黑衣男人眼見著八爺朝他看來,心裏一陣不好的預感,要他算計蘇小米他的內心是拒絕的。
倒不是他有多少正義感,而是他真心不想跟蘇小米對上。
這樣的人,他怕惹不起。
那八爺顯然是沒有看懂他內心的糾結,估計就算懂了也不會在乎。
他十分自然的跟他說話,儼然是將之前躲在他身後下跪求饒的事給自動忽略了。
“小嚴啊,你不是想跟著金哥混嗎?這可是個表現的好機會啊!”
被叫做小嚴的就是那黑衣青年了。
不好的預感應驗了,小嚴有點想逃跑,這確實是一個可以與金哥拉近關係的好機會,可是他在心裏權衡一下利弊和風險,一時竟也做不了選擇。
八爺又說:
“剛才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那丫頭手上吃多少苦,你三言兩語就能讓那丫頭鬆了手,而且她可是唯獨沒有為難你,看來那丫頭對你是心軟的。你得好好利用這一點。”
雖然八爺這麼說,小嚴可真的不認為蘇小米肯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們是因為他的那幾句話,她沒打傷他,那是因為他很識實物的沒有對她動手。
他說:
“蘇小米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我能認出她來並不是跟她認識,她也不會信任我,這件事,你怕是無能為力。”
作為商人,他是很渴望能與金哥接觸的,搭上八爺這條線也確實不容易,為了利益他也是不介意用些不正當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