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開口:
“你在做什麼?”
冷,陳微的手頓住,然後又笑了起來。
笑得豔麗,嬌媚。
她說:
“我在探病呀。”
蕭景麵無表情的說:
“心理醫生看病需要檢查身體嗎?”
陳微感覺被他握著的手腕像是被鐵鉗夾住一般,她疼得甩開了手。
再看看那腕上一條清晰的紅痕,『揉』著手說: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夥。不這樣怎麼能試得出來你病得有多重。”
蕭景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問:
“試出來了嗎?”
陳微說:
“試出來了,你這病我沒法治了。”
蘇小米用了好久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問:
“她為什麼要出國?”
趙山特崇拜的說:
“這微姐是真聰明,書讀得好,才二十出頭,就已經修完了學科。給景少治療了半年,雖然景少的情況大有好轉,但始終沒能痊愈。所以她建議景少先試著過正常人的生活,上大學,去學校任教也是她提議的。她自己報了國外的研究生,她說她一定會找到治療景少的辦法。”
趙山歎了一聲,說:
“唉,微姐也是對景少用心良苦,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一呆就是七八年。雖然經常也回來,不過還是遭了陳家好多抱怨。”
會客廳裏,陳微靠在椅背上,有些頹然的說:
“當初我說過,不找到治好你的辦法就不見你。我遠走他鄉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把握,沒想到這次回來你居然自己好了!聽你電話裏說起,我一刻都沒耽擱,拋下那邊所有的事就跑回來了,雖然現在親眼所見,我還是不敢相信。景少,你是怎麼好的?誰有那麼大本事,將你治好了?快告訴我,這樣的高人,我一定要去拜會。”
蕭景整理著袖口,看著那副風景畫淡笑不語。
陳微瞬間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又覺得有些糊塗,想了一下,又靠了回去。
她說:
“說吧,你這麼處心積慮的把我筐回來,到底想做什麼?”
隻聽蕭景說:
“我知道微姐很關心我的病情,一有好消息第一時間告知,這不算筐吧。而且,我還沒好徹底,這次隻有微姐可以幫我。”
陳微輕哼一聲,說:
“一路上小微小微叫得多親熱,怎麼,現在利用完了,你就變成微姐了?我聽趙山說,你早早的就備下接風宴,為了那個丫頭的一句話就帶我去吃火鍋,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吃不了那種東西。景少,你這是打什麼主意呢?”
蕭景笑得春風撫麵,他說:
“微姐放心,接風宴一直為你備著,等我的病症痊愈的那天,就是真正為你洗塵接風的那天。”
陳微被氣樂了。
“幾年不見,景少都這麼小心眼了,真是世風日下啊。我說了,你這病我治不了。”
抬頭就看見了牆上的畫,她突然站了起來,婀娜的身姿貼上蕭景,兩手掛上他的脖子。
媚眼如絲,輕聲軟語。
“景少,你說的病症沒把握,心病還要心『藥』醫,不如換個目標如何。”
蕭景筆直的站著,沒有任何動作,嘴角牽起一個笑,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