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身上的每個敏、感的地方,也知道如何讓她在他身、下嬌、『吟』,顫、抖。
她仿佛被他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徹底軟在了他的魔爪之下。
他一邊毫不遲疑的動作一邊在她耳邊固執的問:
“蘇小米,你要不要我?”
被他碰觸的每個地方都是愉悅的,他的每個地動,甚至是他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在宣誓著他想要她。
可她依然又害怕又擔心。
現在的她對於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來說,他真的能夠接受嗎?
她咬著牙,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讓人遐、想的聲音,她快要被他折、磨得瘋了。
在理智快要崩潰的時候,她憋著一口氣質問:
“蕭景,你到底要做什麼呀?”
剛一出口她又後悔了,她這有氣無力的一聲,軟軟糯糯的,她的本意是質問的,可是在蕭景聽來更像是撒嬌。
手下的動作更加放肆,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兩人身上已經什麼都不剩了,可恨的是,最後的時候,他還在堅持著問:
“蘇小米,你要不要我?”
聲音已經沙啞得讓她覺得全身發麻。
他不動,就在她的外麵,固執的等著她的答案,仿佛她今天不親口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就準備一直這樣僵持下去。
她用水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眼已經變得赤紅。
額上的青筋暴起,汗水一顆顆落下,打在她的臉上,那堅硬的東西讓她明白他此刻忍得有多辛苦。
可他還在等著她的答案。
在他的強勢和柔情下,她其實已經妥協了,可是她還是想問一句:
“蕭景,你真的不後悔,不介意嗎?”
她沒有等到他的親口回答,因為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了她答案。
好久沒有過了,她有些生澀,而他卻像是在沙漠渴了好幾個月的人突然遇到了清泉,瘋狂熱烈,同時又疼惜珍愛無比。
兩人的身體契合得很好,沒用多久她就適應了他的進入,那種久違的熟悉的飽脹感讓她顫抖得更加曆害。
就算是到了這一步,她的心情也還是很矛盾,忐忑,害怕,這一次她甚至比第一次還要緊張。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思考更多,蕭景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嗬著氣:
“這種時候還能分心,是我不夠用力嗎?”
蘇小米臉頰緋紅,說不出來話,他也沒有給她講話的機會,動作得更加猛、浪。
蘇小米感覺自己如同一葉小舟漂泊在狂風駭浪的海裏,起起伏伏完全由不得自己半分,幾番沉浮,最後被推上風浪的最高處。
這種感覺很刺激,很痛快,讓她忍不住想尖叫。
就在她快要到達最高的時候,男卻停下了。
蘇小米不滿的扭動著身子,睜眼『迷』『惑』的看他。
蕭景也正定定的看著她。
看著她在他身、下一點一點放開,從開始的緊張、適應、配合,到後來終於不再有任何顧忌的享受。
他雙手撐在她兩側,在她微微張開的嬌、嫩的唇上咬了一下,問:
“蘇小米,我是誰?”
蘇小米現在腦子都不能思考了,聽到他的聲音,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仿佛曾經也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他用力頂了一下,又一次問道:
“我是誰?”
蘇小米盯著眼,不回答,他就重複的做著同樣的事情,動一下,問一遍。
蘇小米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裏閃過,模模糊糊的,但是這個東西給她的感覺很不好,潛意識裏她一直回避著,不想去觸碰,似乎是被她刻意封存起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