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站在門外,深吸了一口氣才推開了門。
客廳裏空空的,他急步進去,連鞋都沒來得及換,就衝了進去,臥室,洗手間,書房,陽台,找了個遍,沒人。
房間空空『蕩』『蕩』一如他的心。
她又走了嗎?
他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
當時她問他都要跟別人定婚了,她算什麼的時候,他怎麼就那麼心大的以為她又是在找借口。
今天她那麼乖,那麼配合,任他予取予求,難道是想跟他做最後的告別?
越想心裏的煩燥越重,他就不應該讓她離開他的視線半步的。
“蘇小米,蘇小米,蘇小米,你怎麼敢,怎麼敢,怎麼能就這麼跑掉……”
他的聲音從咬牙切齒的憤怒到小聲呢喃,最後幾乎是帶著點懇求的說不出下麵的話了。
突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他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
兩秒後門開了。
一身居家休閑打扮的蘇小米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蕭景猛的站起,急衝兩步來到她的前麵一個大力將她擁入懷裏緊緊的抱住。
就他這一衝一撞一捏的,要是換個非得直接斷氣不可。
感覺到他的呼吸有些急捉,她艱難的回抱住他,問:
“怎麼了?”
良久,男人才沉沉的問:
“去哪裏了?”
蘇小米想將手裏提的東西給他看,奈何被他抱得太緊,手揚不起來,隻能弱弱的說
“餓醒了,看見這屋裏有廚房,沒有食材,我去大廚房拿了一點東西過來,想給你做雞蛋麵吃。”
又過了良久,久到她以為這男人在她肩頭睡著了,才聽到他低低的說:
“以後,不要不打招呼就離開,我就在對麵。”
突然眼睛就模糊了,眼睛蒙上了一層霧,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也變得幻得幻失起來。
是不是在他的心裏也一直在怕,怕那些她任信犯傻的時候他不能將她拉回來。
在那些她不在的日子裏他到底承受了多少?
抱住他的腰又收緊了緊,她說:
“不會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永遠都不會。”
她的聲音是少女特有的甜甜的,柔柔的,語氣卻是堅定的,像宣誓一般,像電流一般淌過他的全身,讓他煩燥的心情抹平。
他終於鬆開了她,但下一秒微涼的唇就壓了上來。
他急切的去扯她的衣服,她無奈,雞蛋掉在地主碎了一地,可怎麼辦呢,他寵了她那麼久,她縱著他點也是應該的。
連臥室都沒來得及進,兩個人直接倒在了沙發上,她穿的兩層的休閑裝,他試了兩次沒脫掉,幹脆一用力,衣服碎成了幾大塊。
這男人,能用暴力解決的問題,從不拖泥帶水。
今天的他特別沒耐心,沒什麼前戲的,他長軀、直入。
蠻橫的闖入了她的身體的時候,她覺得微微有點疼,但她吞回了差點吐出嗓子的抽氣聲。
誰讓他是她愛的男人呢,她忍了。
直到與她肌膚相貼,深深埋在她身體裏,與她合成一體,男人才似乎終於有點了真實感。
他就那麼在她的身體裏不動,抱著她,等著呼吸平穩了,他才咬上了她變得微紅的耳垂。
在她耳邊悶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