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口,野豬自己都是愣了一下。
他完全就是因為內心那種無法抑製的恐懼,所以才會叫了一聲爸爸。
這邊的老司機則是徹底懵逼了,這特麼真是……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看上去至少四十多歲的兒子,而且還是黑漆漆的胡子,滿身胸毛的大漢……
這邊的阿離也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蘇秋白。
“他……他是你兒子?”
“開什麼玩笑,我哪有這麼個兒子!你胡八道什麼呢你!”
先是跟阿離了一聲,然後蘇秋白馬上看著野豬喝道。
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張口喊爸爸的人。搞毛啊!
這邊的野豬瞧見蘇秋白的神有所緩和,卻是找到了空子。
本來以為今必死無疑了,現在看來這倒是個辦法!
於是他又是道。“爸爸,你忘了嗎?今在西園家族那麼多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我跪下來喊你爸爸……”
依舊笑著。野豬話非常的心。
他是真的怕啊,對麵這個祖宗要是發起怒來,估計十個他都不夠死的!
所以。現在為了活命哪裏還管什麼尊嚴,反正之前已經喊過了,現在多喊幾聲也沒什麼關係。
瞧見他的模樣,蘇秋白馬上就明白了野豬是打的什麼算盤。
毫不猶豫,他往前一步一巴掌就掄在了野豬的臉上。
這巴掌的力量太大,打的又太狠,野豬整個人都是飛了起來,然後掉在地上半邊臉整個腫了。
“再敢喊我爸爸,我打死你!”
指著野豬,蘇秋白非常認真的道,嚇的野豬趕緊捂著臉點頭。
“我……我再也不敢了!”
聽到這話,蘇秋白才算是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然後沒有再去理會野豬,直接朝著江口走了過去。
“我看看他!”
對阿離了一聲之後,蘇秋白開始檢查起來。
有了華佗的醫術。再加上一些新時代的醫學思想,所以蘇秋白的醫術大概已經是有了些許登峰造極的意思。
就在他這麼檢查的時候,江口卻是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他。然後慢慢擺擺手。
“不用費心了,我活不下去了。”
沒錯,他已經絕望了!
之所以會這樣。並不隻是因為現在身體受的傷,也是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生的病!
沒錯,江口早都是身患怪病。
或者是身患絕症,在這東瀛他找了無數的大夫,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直到遇見了荊軻。
從荊軻的身上,他不僅看到了殺手門的希望。也看到了他這病的希望。
因為荊軻過,他認識一位神醫,可以治好江口的病。
不過那位神醫據是在華夏。並不在東瀛,而且荊軻的情況又有些特殊,所以也沒法帶著他立刻去華夏。
原本江口看到了希望。誰知道後來的事情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而這病也就徹底耽擱了下來。
現在……大概是永遠都沒有這個希望了!
“哥,你為什麼要這麼!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阿離因為江口的話顯得非常著急,馬上打斷了他道。
江口卻是笑了笑,然後看向了阿離。
“荊軻先生過,我的病……隻有他的那位朋友能治,可惜那個人在華夏。”
已經要死了,所以當著自己妹妹的麵兒,江口也不打算再遮掩什麼。直接將這些話了出來。
阿離頓時顯得越發著急,蘇秋白則是抬頭看了一眼江口。
他的心中莫名多了一絲放鬆的味道,總算……自己沒有找錯人。這個江口真的知道荊軻的下落!
至於病……大概這世上隻有自己能治了!
就跟江口自己想的沒錯,他的外傷倒是沒什麼大問題,關鍵就是本身的怪病。
隻有華夏的觀氣術配合施針,才可以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