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蕭背靠著一棵巨樹,心中漫無目的地想.
蕭炎又回到了篝火邊,他默默地把柴禾添入到篝火中,又默默地轉身離開.大漢瞅瞅,有些過意不去.他站起身來,走到蕭炎身邊,他說:"別介意,兄弟們玩鬧慣了,瞎說兩句,你也別往心裏去.我叫帝癡,以後有事可以找我."
蕭炎看了看眼前的漢子,心中湧上一絲溫暖,這是一個豪爽而憨厚的漢子.以後,看來要和他成為好兄弟呀.唉,從鬥帝到鬥者,真是難以習慣.
帝癡拍拍他的肩,說道:"走,回去吧."
蕭炎便默默地隨他回到了篝火旁.帝癡坐下,蕭炎也坐下.帝癡看了眾人一眼,嗬嗬地笑道:"蕭炎兄弟一時醉話,還望各位兄弟擔待一二".
蕭炎囁嚅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實在有想說的話要脫口而出,但帝癡再次拍了拍他,蕭炎便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強行咽了回去.帝癡嗬嗬一笑,說道:"我知道你要說啥,我是炎帝.以後咱成了帝坦然地說它".
蕭炎點點頭,他想自己以後,還會再次恢複鬥帝的巔峰.那話就留到日後再說吧.他死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說:"我不是蕭帝,我是一名傭兵."
帝癡拍拍他的肩膀,笑嗬嗬的講:"這就好,這就好呀".
蕭炎望一望帝癡,臉上現出一絲微笑來,能結識這樣一位朋友,也是人生的一種幸運,而幸運並不是隨時可以降臨的.如果有一絲幸運降臨自己頭上,那便得好好掌握.於是,蕭炎向帝癡友好得一笑,說:"以後,我們便是好兄弟,同生共死,患難與共."帝癡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臉上現出了激動之色.在傭兵團能夠有一個鐵杆兄弟,無疑是與自己的生命係了一條保險繩,帝癡也感到很幸運.
兩人圍著篝火坐下,再次吃了些烤肉,然後和傭兵團的兄弟說笑幾句,便支起帳篷睡覺.在臨入帳篷前,在它的周圍撒上驅蟲劑,以防半夜有蚊蟲鑽了進去.
帝癡選了和蕭炎晚上一塊兒值夜巡邏,他從內心深處有些喜歡這個少年.雖然有點兒誇誇其談,但卻是一個很有誌氣的孩子.他在想著自己的孩童時代也是如此.那時,他便有著不服輸的個性.也終於從這種不服輸中,一步步走到了大鬥者.在傭兵團的這些歲月中,他緊咬著牙,堅持著走了過來.
森林中的夜晚是漆黑而又寂寞的,若非傭兵團點了燈,所有的人便會陷沒於黑夜之中.偶而從山脈中傳來一兩聲獸吼,無形中,給黑的夜增添了危險的氣氛.蕭炎去過山脈深處,也和其中的高階魔獸打過交道.他深知那些魔獸的凶猛.特別是和雲韻在山脈中的那些日子中.這些,是他美好的記憶,每一次想起,都令他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夜便這樣靜靜地消逝著,他的內心也在慢慢地回憶著.如果鬥帝的曆史僅僅用來作為回憶,那麼鬥帝也便不堪一提.它更多的是讓人有一種思索和體味.在生命中擁有一段非凡的歲月,生命也將由此增光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