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榮高興,蕭禹不知,同樣,蕭禹的開心,劉榮也不了解。現在的蕭禹,已經到了進修學院報道過了,他以一個帝國平民的身份入的學,穿戴也很普通,而和他一起的四小法王,也以常的人身份出現,和蕭禹是同學,這樣的關係,於四人很覺別扭,但在蕭禹來講,卻有趣的很,君臣四人,一同出現在進修學院,這種情況,還是很有趣的。學院教授並不知情,一味把他們當作普通子弟待,分班也不把他們分在重點班,隻在普通班,那些重點班同學,都是重點關照的學生,將來都是帝國精英層,一畢業,就分到帝國jun隊裏當軍官。蕭禹並不在乎這些,他隻在乎自己進修能不能學到技能,一個帝王,也需要真才實學,對於他來說,學習技能是最關健的,隻要有東西可學,就比什麼都重要。雖然身為帝王,但他一樣對此感著興趣。在他來說,能夠在學院生活一陣子,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一個帝王的身份隱掉,以普通學生的麵目出現,這種情況,還是相當有趣的。這是一種平民式的生活,對於出生於皇宮家族中的人來講,那就是一種鍛煉。當然,能夠進入帝國進修學院的學生,也非普通之輩,非富即貴,是一種特殊的群體,這些人家的子弟,一般,都有特殊的背景。而蕭禹並不在乎他們的這種背景,誰的背景硬,又能超過他。
蕭禹心裏樂著,也不說透,他甚至特喜歡老師訓斥他,一個不曾受人訓斥的人,反而很喜歡受到別人的訓斥,這種習性,倒有些自虐傾向了。蕭禹也不在乎,他一般並不在乎別人怎麼講,任何時候,他都以一種低調的姿態,出現在學院之中,與那些趾高氣揚的同學相比,他反而更受老師喜歡。學院裏的學生大多飛揚跋扈慣了的,偶爾出現這樣一位同學,倒令老師們感到奇怪。隻是,他們奇怪,也隻是一時,一旦過了那種好奇的階段,也就見怪不怪了。反而因了蕭禹的好說話,什麼時候,都肯教訓他幾下,對於他們來說,有一個同學可以隨時令他們教訓,倒高興開心的很。當老師的,也得有幾個學生讓他們來出出氣,罵學生,對於老師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如果,所有的學生都罵不得,他們也當得憋悶,正好,蕭禹給了他們這樣一個機會。他們也樂得抓住機會,不停地訓斥一下他。在老師們的眼裏,這位同學是很聽話的,是那種在家裏處於乖乖娃的角色。能有這樣一位同學供他們訓斥,他們的心裏不知有多麼美呢。幹什麼事兒呢,沒有別的同學先叫,就把蕭禹提了過來。把他拚命地訓斥一番,這是令他們感到很過癮的事情。哪一個學生,又這般好說話呢,也隻有蕭禹。隻是,他們卻不知,蕭禹這樣的做法,不過是一種偽裝。
蕭禹所在的班,是鬥技班,隻有二十個同學,屬於鬥技係中的中等班,還有更多人的,大多屬於平民班了,原本,他是應該分到那個大班的,但劉榮怕他吃虧,特意多交了一筆讚助費,就讓他進入了中等班。這二十個同學,一半是女生,一半是男生,屬於那種男女學生數量一樣的班。班主任卻是一位剛畢業的年輕女性老師,樣子看上去挺麵嫩,永遠有著一幅娃娃臉的那種,說話也非天昌帝國的官話,是那種標準的土話,但聽起來,很好聽。女老師很漂亮,看著就象他們的一位大姐姐,個子剛剛比蕭禹高上一些,是鬥技修煉者之中的強者,這樣的一位老師,同學們並不怕她,甚至,還對她十分有好感。她叫月光,同學們卻稱她為月光姐姐,她瞅蕭禹個子高點,又有四個好的玩伴,在她眼裏,這就是一位人多勢眾的頭兒,理所當然的就任命他為班長。雖然,許多同學並不滿意,但老師任命了,也不便較真。但在蕭禹當了班長,放了學之後,非要讓他去請客。蕭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不就吃一頓飯。但同學們早想好了,哪也不去,就去帝國飯店。謀著是要宰他一頓,但就這樣,蕭禹還是樂嗬嗬的。不就吃一頓飯,而且,他對錢的多少也沒有概念,打小花錢,都有人替他付帳,他自然不會考慮這些。隻是四小法王有些擔心,早早的和劉榮聯係彙報了,讓他做一些準備。
同學們去吃飯不算,還把班裏的所有老師都叫了,一出校門,就揮手打了一個飛行器,那種四十多個座的小型飛行器,在天昌帝國,出門開私家飛行器,也必需坐滿人,不允空行,這樣的規定,倒令所有的居民,不輕易開著飛行器出門了。他們寧原在站上等飛行器出行,費用又不高,而且,公交飛行器也很多,貫穿於都市的各個角落,隻有往站點一站,就會有飛行器停降過來,然後,把他們載到指定地點。這行的飛行器,對於天昌帝國的人民來說,實在是再便捷不過。人人都樂於出門坐飛行器。隻有那些有錢的人,才會專門租用一些中小型的飛行器,自然,費用也不低。當然,這金幣,便由蕭禹來出,誰讓他財大氣粗了一回的。老師們出來吃飯,也看著是蕭禹豪爽的樣子,帝國學院的學生們豪爽慣了的,老師們也就習慣了,不出來吃,反而一不留神,就得罪了一位王公貴族,一個小小的教書匠,掙錢不多,又何必要得罪一些人呢。人家叫,那就出來吃罷了。隻要有飯局,他們也很樂意出來湊個熱鬧,他們向來清貧,一個修煉的人,一心隻在修煉的道上走,對於吃吃喝喝,本是並不看重的。但他們不看重,但學生請出來,自是要賣個麵子的,何必要得罪那樣有錢有勢的學生呢。他們心裏也想得開,人家被自己教時,就是自己的學生,一旦畢業之後,認不認自己,都兩說。現在,趁機出來揩揩油,於他們,也是樂得做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