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聽她這樣一講,心裏倒笑了,這個女老師,可當真會要錢,隻是,當一名老師有些太屈才了,把她放到帝國的管理層中,倒可能才有所用了。也隻有自己顯露身份之後再說了,但看現在的樣子,不捐助一點,還是不成,於是,他悄悄地向劉榮伸了五個指頭。劉榮就講,這位老師,五萬如何。蕭禹便忙擺手,劉榮額上一時就出了冷汗,他說,好吧,五百萬。我也大方一回。他這一說,愣是把孔院長和月光姐姐嚇了一跳,兩人頓時張大了嘴,呆在了當地。在場的老師們也驚訝地半天合不攏嘴,不知,這幾個賣得什麼關子,一會兒五萬,一會一百萬,眨眼之間,就成了五百萬,這個彎轉得有些大,令眾人怎麼也想不明白,仿佛做了一個夢,這人也太有錢了,一捐,就出手五百萬,這不是燒的,又是什麼。蕭禹聽他這樣說,便知他會錯意了,這個大笨蛋,自己讓他捐五十萬,他一出口就五百萬,當自己的錢是白來的,這錢也是帝國人民的血汗錢,這個家夥,簡直是腦子進水了,怎麼可以拿著帝國的金幣打水漂。他恨不得過去踹他一腳,但看師生都目瞪口呆地瞅著自己,也就不好再做表示,隻能是硬著頭皮,狠狠地咬了咬牙。他這一吹眉瞪眼的,劉榮瞬間便明白了,知自己是說錯了話。忙講,隻是,有個先提條件,這個學院,以後,就成我劉某人的私產了。孔院長一時轉過彎來,他說,這位先生真會說笑,你願意捐,那就捐,你說想買斷,我們也沒這個權利不是。
蕭禹見有機會可尋,便說,大哥,捐個五六十萬的,你不是也不在乎,以小弟的意思,捐個五十萬吧。劉榮才鬆了口氣,說道,就依小兄弟的,老哥這回出出血,就捐個五十萬,隻是,你得給老哥打欠條,將來好還我。劉榮這是老謀深算,他可不想背黑鍋,一旦讓帝國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揪住不放,那他可就說不清了,他得讓蕭禹打個欠條,一旦有事,也好找個人擺脫掉自己的麻煩。他這是留後手,蕭禹這個氣,但也隻能這樣,當下寫了欠條,日後說好了還他。隻是,他想,這也就是作個秀,自己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哪裏用得著打欠條,這不是做給人看嗎。欠就欠吧,不就一欠條,隨後問他要了,一把火燒毀,啥事不就沒了。孔院長和月光姐姐一時如釋負重,他們長出一口氣,慢慢坐下來。月光姐姐拍拍自己的胸脯子,她說,蕭禹同學,你可把老師嚇了一跳,你這都是什麼哥哥呀,一出口,五百萬,想把我們嚇傻了不是。我們可真沒見過錢,別說五百萬,就是五萬也不多見,你把它擺到那兒,那就金燦燦的一堆,那可是怪嚇人的。我們都是升鬥小民,打打秋風,也不至於被你們嚇死吧。有錢,也不能這樣顯擺。既然錢都捐了,咱們還是接著吃飯吧,你看,你給孔院長的酒也敬了,是不是再給老師們一一敬一下。
蕭禹這個氣,怎麼還忘不了這茬,存心和自己過不去不是,但月光姐姐這般說,他也隻得去做,一個當帝王的人,大氣還是要大氣的。不就喝杯酒,又不是要自己的小命,當下便站起身來,舉了杯,一一去敬老師們的酒,他想,豁出去了,就讓自己醉上一回,長這麼大,還沒醉過一回,適當的醉上一回,似乎也是一種享受。他把酒杯舉得高高的,一一走到老師們的麵前,他說,各位老師,學生敬各位一下。說時,酒杯一翻,便全部倒進了自己的嘴裏,初一杯,酒還有些辣,但此杯一下,頓覺甘甜無比。難道是酒不一樣了,再看劉榮,正一臉得意地瞅著他,這樣的眼神,頓時令蕭禹有些不解,他這是衝自己笑什麼。東小法王便湊過來,說道,剛才,咱們的酒,是假酒,劉總一來,就換了真的。蕭禹一時就拐不過彎了,怎麼這酒還分真的假的,自己在,就是假酒,劉榮一來,這酒就成真酒了。這飯店的生意是怎麼做的,不把平民百姓當回事怎麼的。他一時有些惱怒,對東小法王說道,記下了,日後,好好地查它一下,把它查關門了,在天昌帝國經營生意,也敢以次充好。我給他們的錢,一分不少,居然敢明目張膽地進行非為的行為,簡直是豈有此理。東小法王便講,我也有這想法,簡直太不象話了,商人就要誠信為本,他們卻敢以次充好,真有些膽大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