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遲公子嫌棄緋夜的琴音不夠好麼?”緋夜看著尉遲寒雪那囧到了幾點的表情,一下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倒也不在繼續作弄了:“那些個公子爺每次都是包夜,讓奴家彈上幾曲呢。”
聽到這話,尉遲寒雪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自己太猥瑣?
她隻是彈琴?
“隻是彈琴?”瞪圓了雙眸,尉遲寒雪有些許的錯愕。
“難道公子還想別的麼?”緋夜也是一臉平淡的說道:“可惜,緋夜賣藝不賣身,若是遲公子真心……喜歡奴家,倒是可以替奴家贖身呢。”說到這裏,她再度一臉的嬌羞。
仿佛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一般的看著尉遲寒雪……
“好了,公子,且坐下來,聽聽奴家的琴音吧。”輕輕的笑了笑,她突然並不想這麼快的嚇跑了眼前這個小女人,十分的有趣。
爾後抬頭看了看窗外,離發作的時間似乎還有片刻,且讓自己放鬆片刻吧。
很快,調試了琴弦,微微的眯著眼,手指靈活的在那古琴上開始彈奏了起來。
原本對於琴一竅不通的某人,此刻倒是也如癡如迷了,這女人也太厲害了,怪不得能成為頭牌,自己這琴盲,都能給吸引,很快,時間一點一絲的離去。
尉遲寒雪卻是開始盤算,那黑衣人是不是走了?
天色有些許的泛白,她的心裏卻越發的緊張了,若是那黑衣人還不離去,怕是……
“遲公子,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呢?”
“沒啊,沒啊,緋夜人美琴也美。”這話倒不是恭維,可若不是自己今天這可怕的情況她倒是不介意多留著片刻!
“公子似乎受傷了。”
突然,緋夜的眼眸一緊,爾後再度放鬆:“奴家這裏倒是有點藥膏,不妨試試?”不等尉遲寒雪說什麼,隻見緋夜緩緩的站了起來,從內間拿出了藥膏:“讓奴家給您塗抹吧。”
嘎!
嘎嘎!
讓她塗抹,還不露餡了?
“無妨。”緋夜也不等她說什麼,很快的將她的手執著,輕輕的笑了笑:“遲公子的手指這麼漂亮,倒是比女兒家還要美上幾分呢。”語畢,她卻是速度的將她的依舊卷了起來……
頓時,便看到一塊紗布纏繞的地方有些黑色的血液,一下她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閃過意思狠毒。
隻是此刻陷入自己情緒中的尉遲寒雪卻是沒有注意,雖然眼前這緋夜的手指確實很美,可卻帶著一層剝繭,應該長期練琴麼?
當緋夜那帶著些許涼意的手指碰觸倒她那如雪般的肌膚,卻是讓她的身體也繃緊了……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買噶的,什麼時候她對女人也有興趣了不成?
下意識的想收回自己的胳膊,卻發現她已經將她胳膊上那白紗除掉,一手卻是緊緊的握著她的胳膊,不讓自己動彈:“遲公子,這胳膊中毒了,若是不想廢棄這胳膊,最好還是乖乖的上藥!”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陰冷,卻是讓尉遲寒雪很快的停止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