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微微的挑了挑眉頭,尉遲寒雪很快的將自己要的東西尋找到了,爾後不解的看著玫兒:“怎麼就不妥了?”
“世子妃,那沈氏今兒個不過是不小心將水潑在他的胸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為何要這般的生氣?”玫兒一下也是有點兒納悶:“難道說是沈氏做了什麼事情讓他不爽,所以導致他正好怒火大呢?”
這話讓尉遲寒雪一下似乎也有點好奇了。
微微的挑了挑眉頭,隨即說道:“確實有點兒古怪。”點點頭:“平日這父親可是最疼愛母親的,今兒個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呢。”眯著眼,她的心裏一下也有了計較。
若是說今兒個的事情沒有詭異,怕是說不通。
回頭仔細想了想尉遲德蕭的眼神,似乎……她的心裏一種無形的感覺瞬即爬上了自己的心尖!
“玫兒,你先去前院跟世子說一下!我晚點過來!”不知道為何,尉遲寒雪的心裏一下有了異樣的感覺,手中緊緊的握著葉氏留下來的玉佩,心尖泛起了一陣的刺痛。
那個陌生的女人,卻留給了自己唯一的親情!
“不管如何,你已經是我的母親了,若是不替你報仇,我以後如何麵對你呢!”歎口氣,尉遲寒雪搖搖頭。
爾後邁開了步伐朝著沈氏的院落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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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您最近可是容易煩躁,這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沈氏輕輕的歎口氣,很快的從衣櫃中翻出了一套藏青色的長袍,爾後走了過去輕輕的替他解開衣袍:“今兒個居然當著這麼多人麵兒數落我!”
撅著嘴兒!
不得不說,眼前的沈氏倒是風韻依舊:“您這是讓我下不來台麼?”
聽到這話,尉遲德蕭的心也軟了,伸出手握著她的小手:“是,今天為夫的不是,讓夫人沒麵子。”歎口氣,他的眼眸中有著一抹失落和擔憂:“我還不是……幾年前那一次事情,如同噩夢,霜兒,你說我要不要將這東西去掉,不然總覺得這心裏呀不穩妥的很。”
伸出手,輕輕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眼眸中卻是閃過一絲陰冷和慌亂:“我也沒想到那小雜種居然還能活著!”
“老爺,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那小賤人又如何會知道這秘密?當初她可並不在那房間裏,更何況,那賤女人都已經給燒死了!”聽到尉遲德蕭的話,沈氏的眼眸更是陰狠了:“若不是她自己死死的守著這些秘密,你說我們能這樣陷害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給人燒死?”
別過頭!
沈氏的心裏卻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她可是特別的清楚,隻要有那個女人存在,自己的好日子便不多。
尉遲德蕭雖然是想利用她發財,可對那個如同狐狸一般的賤人還是多少有些心思的!
“可不是?”
果然,這話讓尉遲德蕭的也冷笑了幾分:“平日冷冷清清,高高在上,夫人可不知道,每次她看著為夫的眼神,便如同恩賜一般,真不明白,不過就是在外麵檢回來的失憶女人,何來這麼多尊貴!!”
想到葉氏那清冷的眼前,尉遲德蕭的心就抑製不住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