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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啊?你為了逃離這北祁後宮,想必早就將宮裏的路線『摸』清楚了,該不至於會『迷』路吧?還是說,你沒找到跟你接頭的人?”
“接頭的人?你是說潛伏在北祁禁軍中的那個男人麼?”張雯問。
黑牡丹點點頭:“怎麼?他出事兒?”
張雯淡淡一笑,然後將剛剛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黑牡丹,隻見黑牡丹嘴巴長大,儼然不信。
“怎麼可能?那家夥背叛了蕭王和七皇子,還和那什麼國公府的小姐搞一起了?我艸,那家夥是不想活了麼!”
“那人有沒有背叛趙冶蕭和趙亦辰我不知道,但是他確實和安雪絨有一腿,而且還曾答應過安雪絨,說要幫她坐上北祁國皇後的位子。”張雯道。
“做皇後?”就在張雯話音剛落時,黑牡丹一事忍不住笑了:“那北祁國主秦昊,根本就是個變態,那傻『逼』女人竟為了成為他的皇後,去和一個小小的禁軍『亂』搞?是我聽錯了,還是她瘋了?這也太好笑了吧!”
想到那腹黑,狂妄,冷溢,狠絕的北祁國主,自己又將成為張雯的代替品,留在這北祁皇宮,黑牡丹不禁有些黯然。
張雯見狀,眉宇一簇,突然沉下臉來:
“你隻覺得那安雪絨好笑,就沒想過這中間可能有陰謀麼?”
“陰謀?什麼陰謀?”黑牡丹不解問。
張雯端著下巴:“具體什麼陰謀,我也說不上來,但我相信這中間的關係肯定不簡單。你也不想想,蕭王和七皇子來北祁參加冊封大典,那北祁國主明你們此行的目的,卻還是以禮相待,讓你們住進驛館,而你們安『插』在北祁國主身邊的暗衛,和北祁安國公府的小姐攪在一起,這錯綜複雜的關係糾葛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兩個字‘利益’!”
“你不會想說,這一切很可能是那北祁國主秦昊所設的一個局吧?”
“北祁國主秦昊,很是聰明,他看起來冷漠,笑起來溫婉,總是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聽著張雯的話,張雯恍然想今天在祠堂那邊,自己被算計,還被那北祁國主服下丹『藥』的事情,當即蹙眉:“照你這麼說,那家夥其實早就知道我們有安『插』細作在他身邊了?並且,他早就想辦法收買了我們的人,並讓他配合演戲,欲對蕭王和七皇子不利?”
“正是如此!”
“那怎麼個不利法呢?這一點,我還是不明白。”蕭王趙冶蕭武功高強,身邊諸多忠心暗衛;七皇子趙亦辰身手也不弱,身邊也有那死木頭斬炎,就選是那北祁國主想對他們不利,估計也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黑牡丹暗暗想到。
“想要對他們不利,借口可以有很多。比如說你假冒皇後,代替我的事兒?!”
黑牡丹一聽,心中苦笑,不禁黯然自己假冒皇後,代替張雯的事兒早就讓那北祁國主知道了。不僅如此,她還被那北祁國主『逼』著,去代替她,作為北祁的皇後呢!
不過,因怕張雯愧疚或擔心,黑牡丹也就沒說,反倒是衝她柔柔一笑:“好了,我黑牡丹再不濟也是闖『蕩』江湖多年的人!再說了,我會武功,就算是那北祁國主識破了我假扮你的事兒,大不了我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反正和你相比,我沒中十香軟禁散的毒,逃跑起來,勝算也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