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自己閉著眼想著,現在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的男子他難道不是個孩子嗎?這麼小就可以在片刻中看到她這麼多的漏洞。還有他今天去‘春風’好像不像去玩的,他好像有些不為人知的計劃。難道他是什麼老怪物轉世嗎?如果真的是那樣好像,我跟著他也是不錯的。但是她要我幹什麼呢。龍幫裏應該不會缺保姆啊!再說要讓我當保姆下輩子吧。我的願望就是把這個世界上的黑道全部清除。可是如果我跟了他那我不就是黑道了嗎?真是麻煩。
小麗轉過身看著這個看似弱小實則有些高大的背影,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小聲的說到:“雲翔,你現在多大啊?”
趙雲翔沒有回過身隻是淡淡的說一句:“八歲怎麼了?”
“我今年才十八歲,但是我經曆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曆的生死離別。在我看來我的人生是無比的黑暗。”
趙雲翔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漆黑的屋子:“是嗎?可能有些事情不但是你自己承受著,有些人可能也會經曆過這些。”
“可能是吧,你盡然能看的出我眼睛裏的故事,難道你失去過親人嗎?”
趙雲翔沒有回答他她的問題:“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趙雲翔不是不想回答小麗的問題,而是他不想記起前一世的事情,他很久沒有提起不是他忘了,而是他不想去記起那段故事,那一世的他已經死了。想的太多隻能讓他更加傷感,不如活好這一世這可能才是最對的起為他死去的人。
兩人背對著對方,這一夜必然無言而過。
已經深秋的天氣早上已經有些涼意,趙雲翔也很久沒有這麼早的起來鍛煉了,身上的骨頭好像有些鬆散了,簡單的熱身過後,趙雲翔又開始了以往的鍛煉。鴨子步、青蛙跳這些簡單的動作如果做上上百組,可能就不單單是身體上的堅持,而是意誌上的堅持。這些動作做完足以讓一個成年男子在床上躺上一天的,可是這對趙雲翔來說和平常事一樣。他在六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這種訓練。而意誌上更不要在議論了。在上一世這些動作趙雲翔基本堅持了整整二十年。
天青的人被趙雲翔一早上的鍛煉所驚醒了每個人都在看著趙雲翔,看他到底能堅持做多少組。這些人也包括刀狼和高軒。他們則是在一旁議論這著。
“公子他堅持有多久?”高軒說。
刀狼搖著頭:“我不知道,我聽小博生前說過好像在龍幫的時候他已經這麼做,而且這個習慣感覺有了好久。你看他們在賭公子能做多少組!要不咱倆也賭一下?”
“不愧是天青賭聖,老也想這賭兩下。我雖然沒有這種習慣,可是我這回想舍命陪君子,說吧賭什麼?”
“咱們也不賭公子能做多少,我這有一個懷表,現在是早上的六點三十五,咱們就賭在沒有人的打擾的情況下可以做多少時,怎麼樣?”
“好我跟你賭,賭注是什麼?”
“就是這個懷表,這個懷表是龍神送我的,如果公子還能在做四十分鍾以上我就把這個表送你,怎麼樣?”
“好!你等著輸吧!”高軒其實也不了解趙雲翔可以做多少時間,但是他知道一定不要用看一個小孩的眼神看趙雲翔,如果你這樣做你就會輸的什麼也不剩。
時間慢慢的過去,趙雲翔還在一組組的做著。好像不知疲累一般,這是他做的第五十組了,有些小弟已經輸了,可是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乎自己輸了多少錢了。了,他們現在隻有驚訝,他沒有想的到一個作為龍幫的少幫主,他可以做出連他們自己都無法堅持的事,在這時沒有一個人都會以為趙雲翔是一個紈絝子弟,對昨晚帶小姐回來的他好像有些理解了。可是一個男人在經曆的夜晚的戰鬥還能這麼有活力,隻能證明昨晚沒有發生‘戰鬥’!
高軒看了看手中的表,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十五分鍾了,看來他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嘲笑著:“不愧是天青的賭聖,賭一局輸一局,我想問問刀大公子,你贏過嗎?”
刀狼此時已經感覺輸贏已經不重要了,可是他還在嘴硬:“哼,你著什麼急啊,時間還早呢,輸贏還不一定呢。”此時的刀狼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但是他隻是嘴硬。
時間剛過七點十五,趙雲翔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了。抬頭看見了正在看著他們的小弟搖了搖頭。
高軒一把奪過刀狼手中的懷表:“給我吧!謝了刀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