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哪兒不舒服了呀?”
“嗯……那個……我……就是……那個啥……”
“啥呀?”
“就是……嗯……那個啥……”
麵對村衛生站這位新來的美女林醫生的詢問,周駿是吱吱唔唔的,漲紅著臉頰,半晌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雖然已是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了,但是畢竟是個村裏娃兒,打小就擱在這村裏長大的,自然是沒有見過啥世麵,所以還是有些放不開,關於自個身體的隱疾,他總覺得難以啟齒似的。
這林醫生見得他兩頰漲紅得跟那猴子屁股似的,她不由得訕然一笑:“嗬……”
完了之後,她便是詢問道:“是不是痔瘡呀?”
“嗯……”周駿又是一臉漲紅,慌是搖了搖頭,“不是。”
見得他如此,林醫生更是覺得他特別的好笑似的,由此,她又是訕然的一笑,然後兩眼圓溜溜地瞅著他,訕笑道:“你都不說你啥病,我怎麼給你開藥呀?”
盡管周駿知道林醫生這是在笑話他,但是他還是覺得她那一笑,特別的美,那種美透著一種無限的媚,真是令人愛之切切的。
尤其是她渾身上下還透著一股子醉人的馨香氣息,更是令他為此著迷。
一身白大褂,再配上她那張白嫩嬌美的臉蛋,簡直美極了,用白衣天使都無法形容她的美,擱在這村裏,她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想想,麵對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他周駿哪裏好意思說是自己的那個鳥出了毛病呀?
他自己感覺說出來,就是在玷汙她的美。
可是這病來了,就得治不是?
要是不治,釀成了大麻煩咋辦?
而且那可是關鍵部位,這一生的姓福就靠它了,為周家傳宗接代也靠它了,所以要是它出了大問題的話,這人生還有啥樂趣呀?
再說,他這才二十郎當歲呢,自己精彩的人生還沒有開始呢。
想來思去的,他周駿又是怪羞澀地瞄了瞄林醫生,然後一咬牙,鼓足勇氣,便道:“就是……我的那個……有點兒癢。”
林醫生聽著,微皺了一下美眉:“哪個癢呀?”
“……”周駿又是一臉漲紅,“就是那個……下麵的那個,你懂得!”
他以為林醫生聽了之後,也會不好意思地羞紅臉頰。
可是哪曉得人家林醫生聽了之後,卻是抿嘴一笑:“你說的是……你那個多餘的家夥呀?”
見得她終於懂了,周駿忙是兩頰臊紅的點頭:“嗯。”
瞅著他那害羞的樣子,林醫生不由得笑咯咯地打趣了一句:“那就給哢嚓了吧,反正也是多餘的不是?嗬!”
說者無意,聽者可是有心。
聽得她說要給哢嚓掉,嚇得周駿是渾身一個震顫,傻瞪著眼:“啊?!!”
“哈……”林醫生忍不住捧腹一樂。
完了之後,言歸正傳,她收住笑聲,正色地、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便是詢問道:“具體是哪個位置癢?是那個頭上癢,還是中間那一截癢,還是根部癢?”
這林醫生是問得很輕鬆,語氣自然,但是周駿聽著,他卻是兩頰漲紅漲紅的,很不好意思的回道:“那個……頭上不癢,就是根部和中間那一截都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