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擰巴了(1 / 2)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多慮了,我總覺得她是故意要刺痛我最敏感脆弱的神經。

否則,作為一個陌生人,她完全沒有必要提及這些。

聽到她說的話,我心裏麵確實刺痛了一下,這件事情對我打擊不小。

可我並不想讓這個女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麵,我瞬間就扯出一絲淡笑,“謝謝老師關心,俗話說的好,養大於生。爸爸媽媽養我這麼大,不管是不是我親生的父母,我都會把他們當做是自己的親人。”

說這番話的時候,內心就更疼了,可卻依舊要強裝鎮定。

我隻是不願意去想,其實生活當中有很多蛛絲馬跡能讓人發現,就比如我七歲以前的照片都不存在,而我恰好也沒有這段記憶。

但我從來不問爸媽,因為我過的很快樂,沒想到過需要這段回憶彌補什麼。

到現在為止,我隻是對自己以前的身世充滿了好奇,卻絕對沒有到非知道不可的地步。因為我不想失去現有的生活,我真的舍不得自己的父母。

我和他們相處了這麼多年,早就把彼此的真心都交給對方了。

就算是生身父母出現,也改變不了我對他們的愛。

那個女人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真是堅強的孩子,好了上去複習功課吧。我們學校沒有明令禁止結婚,但是不要把學習落下。”

我看著她,發現她的目光依舊對我沒有敵意,隻有帶著些許的嘲弄。

她似乎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甚至將我當成螻蟻一樣的存在,用我的身世來刺激我。半晌我才拉著李晴,僵硬的離開,腦子裏卻在想想她在我身後冰冷的嘲弄的表情。

難道說她真的喜歡簡弦月?

我要和簡弦月結婚了,讓這個女人感到不高興了?

這些問題隻在我的腦子裏過了一遍,很快就被我拋諸腦後了。站在寢室的陽台上,能把樓下的一切都看清楚。

本來隻有我和李晴在看,後來歐冉和顧芒也醒過來。四個人一起趴在陽台上看,歐冉那個小女人裝備齊全,還帶了望遠鏡在寢室裏。

那是高倍望遠鏡,還帶紅外線的,看遠處看的特別清楚,我們大家都是輪流著看。

警察來了,立刻就拉上了警戒線。

學校請了工程隊的人將牆縫挖開了,從牆縫裏弄出了一具屍體,嶄新的日本軍裝。上麵有一層白色的灰,臉上已經爛成了黑色的骷髏頭,但是其他位置都保存的十分完整。

它腰間是有把佩刀,不過警方抽出來以後,發現是把鏽跡斑斑的老刀了。

和我們一樣都在陽台上看熱鬧的人不少,從牆裏麵弄出了穿著日本軍裝的屍體,那是有多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