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光景,一座抬頭看不見其頂,低頭看不見其腳的山出現在了眼前,此起彼伏連綿不絕。有陣陣靈氣在山的周圍盤旋,模糊的依稀可以看見山的輪廓。
彼岸花花開千年,花落千年,然後便會化成一枚種子鑽入土中待千年後重新鑽出開出第二色,又一千年花落。第八次綻放時便會從一至七色順序開放,這一次的炫爛注定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的芳華。那一刻當七種顏色同時彙聚在同一株株體上便引來雷劫,渡過了便可以幻化成人性,擁有大造化,渡不過則香消玉損,灰飛煙滅不入輪回。
老道眼中透露出陣陣詫異,柳如安所表現出來的鎮定,太過悍然,就算是其當年也不能如此這般,愣是愣了好一會才從驚歎中掙紮出來,再看柳如安波瀾不驚,氣定神閑,自己卻完全落了下乘。內心感歎了一聲“此子心性如此,若不夭折,必定能踏上我此生無法觸及的高度。”
“走吧,老夫帶你入山”說著從袖口中飛出一枚玉簡,指尖其上一點,袖子一甩便飛射出去,激射在一道光幕上,隨即玉簡融入光膜中,光膜無聲無息的從中間裂開一道口子。玉簡便再次自動地回到了老道人袖中,老道攜著柳如安一步邁入裂口中,待兩人進入光幕後,光幕開始自動愈合,如不曾打開過般。
當邁入陣中的一瞬間一股靈氣迎麵襲來,不斷的繞著周身旋轉。被其阻擋在身體外,此時不是吸收靈氣的時候。半柱香後,一座大殿中,此名靈回殿,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其內仿佛陣陣蓬勃的生機流動,有若存在呼吸般。
老道先人一步的,坐上了高堂上的寶座上,寶座上泛著銀白色光暈。
“老夫,紫杉道人,王桑海,早在九年前我便算出你與我有師徒情分,你可願意做我們下弟子。”
“弟子柳如安,拜見恩師”。“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從紫杉道人口出噴射而去,帶著欣喜以及莊嚴。
“好,這下你便是我門下第四個弟子,為師賜你道號止名”。“謝師尊,賜名”。甩手一揮,一道白芒,射向手中,單手一拂,將其抓在手中,順眼望去,一直錦囊出現在手中。“此乃儲物袋,十丈空間若非活物皆可納之”。“內有一卷《奇靈寶鑒》,記載有曆史變遷,六大福地,七大宗派,八大險境,九重境界,十方世界你回去之後好深了解。還有一卷《通明靈決》,修煉到極致,有溝通神靈之能,你且回去之後好深參悟。”
紫杉道人憑空打出一道法決,發著金光。
此時有一男子,雙目緊閉,盤膝而坐,時而有陣陣波紋在其周身掠動,一團團靈氣從天靈沒入,瞪的一下,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雙眼內泛著隱隱綠光。隨即嘴角浮現一絲明顯得笑容,隨手揮開緊閉的石門,邁步而出,三兩步間騰空而起。
一女子容貌絕美,周身傳遞著陣陣靈動,引得周遭蜂蝶舞動,纖細的手指巧握這一把鋤子,半蹲下細腰,輕盈的除掉花叢中的雜草。細微之處無不惹人心動,圈起袖管,拭去那額間細汗,伸手一拂,空中憑空出現一朵浮雲,又是隨手一揮雲朵便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雨來。突然原本還停留中在空中的手臂一頓,便浮現出攝人吸魂般的笑容。身子一轉,待再次停下時,便以換上一身粉色衣衫,騰空而去。
同一時間另有一男子,一身白衣,眉宇間透露著英氣,一副書生模樣,溫文爾雅。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舒展,“哦”的一聲手執一顆白子,便要下落,“唉”的一聲歎息搖頭便又將手伸了回來。“白兄,棋藝之高,嶽某自甘不如啊”。“嶽兄廖攢了,棋藝一道講究的是心平氣和,如你這般心浮氣躁,又怎能下好棋呢?”
“白兄說的在理,哈哈哈”渾身一個機靈,伸手將棋盤上的棋子打亂,“白兄,為兄有事在身,這盤其不算,我們下次在比”。說著邁步,隨風而去。氣的白姓男子渾身哆嗦,連連跺腳,踩的地麵留下了深一尺有餘的腳印。
待金光散去,大殿外駛來三道光芒,各自呈現,藍,粉,白三色,轉眼沒入大殿,幻化成三人影,正是之前三人。
“弟子參見師尊”三個聲音重疊為一個。“快些起來,來見過你們的小師弟”“見過小師弟”。
“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老道指著藍衣男子說“這位是你的大師兄,其名張已然,善陣法之道,道號止戨。這位是你二師姐花幽夢,善種值花草靈藥之道,道號止塵。”然後又指著嶽姓男子“這最後以為便是你的三師兄,嶽致霖。善煉丹煉器知道。道號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