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萬貫,你看這是官差從木頭家中搜來的銀票,是否為你所有”。
“回稟大人,真是我家中所遺失之物,隻是還缺上那五十兩”。
“木頭還不把剩餘的那五十兩銀兩交出來”
“大人,冤枉啊,此物並非錢萬貫所有啊 ”。
“還不從事招來,我看不給你一點大刑你是不會說出事情了,來人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而此時家中的幕汝妍也同著孩子一同來到衙府之中,一進大堂便撲跪在地上。而大堂之外有民眾在那喧嚷著“我想興許那木頭盜的人家銀票,想一定是他那媳婦幹的,你看她人長的那般醜陋,良心定然也同樣醜陋不堪,卻不曾想到人醜心更醜,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耳聽得此話幕汝妍,卻也隻能默默地流淚,但嘴中卻是是喊著,“大人,放了我家相公吧,那銀票是我所盜與我相公無係,他並不知情”。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真是那毒婦所為,還算她有點良心能夠從實招來,免得害死他那相公”,大堂之中再次有人發話到。
而此時木頭早已被打的渾身是血,整個人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但含著血的嘴中依舊發出那含糊不清的話語。
“大人都是我幹的與我娘子無關,莫要信她”。
“給我兩個人拖下去一起打,這兩人一定是同謀”,棍子一棍接著一棍的抽打在兩人身上,甚至能清晰的聽到兩人身上傳來骨頭的碎裂之聲。兩人卻依舊對視一眼,彼此慢慢的向對方爬去,地上也因此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最後兩人彼此雙手握緊,暈死過去。人雖早已暈迷,可棍子卻依舊未曾停下。見此場景,內心有所觸動之人皆落下淚眼淚,但更多人隻是同情。
在一旁的小木頭從最初一個勁抽泣,變得沉默直至最後呆滯。“住手”,一道聲音貫穿整個大堂,原本還在施刑的官差也停了下來,四道人影從堂外邁步而進。
耳聽到這聲音的小木頭卻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原本暗淡的眼神也再次恢複明亮。
袖子一揮兩道綠光在眾人毫無察覺中注入暈迷的兩人體內,兩人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複原,甚至還有黑色帶有腐蝕性的粘稠液體從幕汝妍的體內滲出。
“大人,那三千兩銀票乃是我四人所贈之物,並非他二人所盜”,慢慢走直小木頭身邊,將他從地上扶起,拉子自己身邊。
“你們四位書生從而得來的這般多的銀兩,你們又如何證明那銀兩是你們所贈之物”知府卻是毫不客氣的回到。
“這銀兩從何而來卻是與大人物關了,再說了你讓那錢萬貫證明一下那銀票為何是他之物”柳如安本就是一介書生,雖不愛言語,可並不代表他口才不好。
“放肆,這公堂之上怎能讓你肆意妄為”?
“放肆”同樣一聲從柳如安口中道出卻使得錢萬貫噴出一口鮮血。身子轉向知府說道“你身為一縣知府,卻是徇私枉法,作惡多端”。
原本柳如安四人就算以書生身份,可並無功名在身,見了知府依舊需要下跪之禮。可論修士身份這知府來連提鞋身份都不夠。
這時餘修遠卻是走了出來說話了,“你說那銀票是你的,那麼你看著金子可是你家之物”,說著又是袖子一抖,一錠接著一錠的金子從袖子中掉落。
從最初的金子變石頭直至如今的口吐鮮血,使得錢萬貫明白了四人的厲害之處。便開始一個勁的搖起頭來,而知府卻看著這些白花花的銀子迷了心竅。
“我就在想,為何最近短失了般多的金子原來全被你等盜了去”,知府貪婪的看著散落一地的金子說道。
“大人果然慧眼如炬,那麼您再仔細看一看這是不是您所缺失之物呢?”,餘修遠一步踏下,那一塊地板立刻變成了黃金,連踩十幾步,步步生金,而手觸摸之處亦變成了黃金 。
“是是是,這全是我的,全是我的哇哈哈,再多變一點”,那笑聲充滿了貪婪,最後連案幾以及大堂除了人之外的所有物品盡數變為了金子。
柳如安再次走上前去,“居然你們怎麼喜歡金子,那便把你們也變成金子好了”,說著抬手一揮,知府和那錢萬貫兩人便化成了黃金雕塑,一座為豬一座為狗。
而見到眼前這一幕的眾人卻是紛紛下跪,大喊神仙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