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回來,雖然精神有點困乏,但是甫寸仍是打著精神看著麵前的戰士們,畢竟也是身居高位,形象很重要。
“找個空曠沒人的地方。”甫寸拿著昨天的紙張,開口道。
副營長麵色肅然,似乎正在進行什麼神秘事項,也不言語,冷冷的一揮手帶著眾人向外走去。
剛剛走出不遠,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雪中舞刀弄棒,甫寸看的心一抽抽,這特麼怎麼就碰見這個彪貨了。
張大彪也感到有人接近,停了下來,看到有些靡微不振的甫寸,內心有點後悔,他是知道二營繳獲意大利炮時二營長被炸傷的事的,實戰的時候還沒少打這個重傷的傷員,雖然人家也頂了自己的襠,但是也能理解,畢竟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想到這,張大彪走上前來,也沒什麼廢話,直接道:“甫營長,實戰演習的事對不住了,俺是個粗人,當時沒想那麼多,忘了你還受傷的事了。”
看著張大彪走過來,甫寸就有點頭皮發麻,還好張大彪解釋的快,要不然甫寸都想掉頭就炮了,他可是知道昨天實戰張大彪可是一直在等自己的,粗不粗他不清楚,但是彪絕對是真的。
此刻聞言,甫寸一樂,隨意道:“沒事,但是自己人,實戰也是為了訓練,有這道歉的功夫以後戰場上幫我擋幾刀。”
張大彪麵色一整,鄭重點頭道:“好,到時候咱們比比看是你的二營殺敵多,還是我的一營殺敵多。”
甫寸哈哈一笑,他做業務多年,最願意和這樣的人相處,沒什麼心眼,該說什麼就說什麼,說完就過去了,不會放在心裏。
“好,我們二營一定不會輸的,走了,去訓練了。”
張大彪慚愧的看著甫寸遠去的背景,看看人家,在傷的這麼重的情況下,還這麼早起來帶著戰士訓練,自己可不能懈怠了。
回身準備叫戰士訓練的張大彪內心還不斷的想著,以前還沒怎麼發現,二營長還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很對自己的脾氣,如果不是酷愛頂襠的話,想到這,張大彪還不由自主的拂過受創的地方,那酸爽,沒體會過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
來到一處偏僻地,甫寸麵色莊嚴,神情肅穆,擲地有聲道:“想必你們都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看著同樣麵色嚴肅的眾人,甫寸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接下來的訓練時間不會很長,但是難度卻會很大,我希望你們都能堅持住,這期間副營長會陪你們一起完成整個訓練。”
頓了頓,甫寸帶著些感傷道:“我們的裝備落後,武器落後,但是我們有信念,我們一定能戰勝遇到的每一個對手。”
“我要你們成為二營的兩把尖刀,一把探聽情報,一把可以深入地方,狠狠的紮在敵人的心髒中。”
說完這段話,甫寸內心有種負罪感,為了自己的任務,可能會犧牲很多人,這些戰士有的才剛剛十六歲,就要麵對生死,這讓甫寸開始懷疑起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洗漱回來,雖然精神有點困乏,但是甫寸仍是打著精神看著麵前的戰士們,畢竟也是身居高位,形象很重要。
“找個空曠沒人的地方。”甫寸拿著昨天的紙張,開口道。
副營長麵色肅然,似乎正在進行什麼神秘事項,也不言語,冷冷的一揮手帶著眾人向外走去。
剛剛走出不遠,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雪中舞刀弄棒,甫寸看的心一抽抽,這特麼怎麼就碰見這個彪貨了。
張大彪也感到有人接近,停了下來,看到有些靡微不振的甫寸,內心有點後悔,他是知道二營繳獲意大利炮時二營長被炸傷的事的,實戰的時候還沒少打這個重傷的傷員,雖然人家也頂了自己的襠,但是也能理解,畢竟那也是沒辦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