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一輪五公裏,戰士們正在調整著呼吸,幾個編入了斥候部的戰士有點麵色發白,但是也比甫寸強多了,劉二狗更是麵不紅氣不喘的,完全沒有絲毫壓力。
剛剛覥著臉回到了出發點,剩餘的戰士已經開始了第二個項目,甫寸感覺自己的腿都不聽使喚的開始抖動起來,現在除了躺著他已經不尋思別的了。
但是就這麼虎頭蛇尾的走了是不是有點影響士氣?甫寸感覺有點委屈,但是相比之下這個委屈他受了,丟臉總比累死強。
默默的和副營長打個招呼,甫寸美曰其名的說是準備回去處理公務,還語重心長的讓他好好監督戰士們訓練。
告別了鬥誌昂揚的戰士們,甫寸一步兩抖的來到了小黑煤球處,不管日子多艱難,這個大爺還是得問候下。
今天甫寸沒有親自擦炮,顫抖的雙腿讓他實在無法完成這個工作,兩個小戰士默默的擦完後敬了個禮就走了出去,幾乎已經成了習慣。
等到兩個小戰士走出去,甫寸點了根煙,剛抽一口差點又吐了,都是五公裏折騰的,你說這是不是沒事閑的,瞎湊什麼熱鬧?
甫寸不服,每天一定要堅持跑步抽煙,看看明天還想不想吐了……
“黑爺,您這兩天都不怎麼露麵啊。”甫寸開口詢問,難道小黑煤球屬熊的,冬天就要冬眠?
“有屁就放,沒事抓緊滾蛋,要不是因為你,老子至於耗費那麼多能量麼?”小黑煤球沒好氣的刺了一句,帶著芬芳。
甫寸大驚,原來這幾天不出來是因為體內沒能量了,虛了?
腎虛甫寸知道怎麼補,這個虛該怎麼補?不知道吃腰子頂不頂用啊……小黑煤球可是為了救他才變的不能每天出來,他有責任啊。
看著甫寸的麵色,小黑煤球就知道他沒憋好屁,身形幻化而出一腳踢在了甫寸屁股上。
這一腳甫寸基本沒啥感覺,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可憐兮兮的看向小黑煤球。
跳到炮身做好,小黑煤球翹著二郎腿,麵上帶著嘿嘿冷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中掃動中帶著不懷好意。
甫寸按住抖動的雙腿,不動聲色的想站起來跑路,因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是五公裏的後遺症,還是做的久了,腿有點麻,甫寸支巴半天也沒站起來,無奈下隻能討好的看向小黑煤球,希望這個祈求的目光能感動對方。
“你知道你現在是個啥狀況麼?”冷笑不斷的小黑煤球開口說道。
甫寸一愣,仔細過濾了幾遍這幾個字,沒發現什麼隱藏的含義,默默的搖了搖頭。
“你現在不是人。”小黑煤球笑容更深,語出驚甫寸。
“?”
好好說話不行麼?怎麼罵人呢?沒辦法,這委屈甫寸受了……
小黑煤球看著甫寸的神色,笑容收斂,認真說道:“你現在真的不是人。”
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你說一遍就得了,非得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麼?甫寸怒氣勃發,又忍了……
完成了一輪五公裏,戰士們正在調整著呼吸,幾個編入了斥候部的戰士有點麵色發白,但是也比甫寸強多了,劉二狗更是麵不紅氣不喘的,完全沒有絲毫壓力。
剛剛覥著臉回到了出發點,剩餘的戰士已經開始了第二個項目,甫寸感覺自己的腿都不聽使喚的開始抖動起來,現在除了躺著他已經不尋思別的了。
但是就這麼虎頭蛇尾的走了是不是有點影響士氣?甫寸感覺有點委屈,但是相比之下這個委屈他受了,丟臉總比累死強。
默默的和副營長打個招呼,甫寸美曰其名的說是準備回去處理公務,還語重心長的讓他好好監督戰士們訓練。
告別了鬥誌昂揚的戰士們,甫寸一步兩抖的來到了小黑煤球處,不管日子多艱難,這個大爺還是得問候下。
今天甫寸沒有親自擦炮,顫抖的雙腿讓他實在無法完成這個工作,兩個小戰士默默的擦完後敬了個禮就走了出去,幾乎已經成了習慣。
等到兩個小戰士走出去,甫寸點了根煙,剛抽一口差點又吐了,都是五公裏折騰的,你說這是不是沒事閑的,瞎湊什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