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雲深回來之後,無恨便看出了他是真的將事情想清楚了,所以沒有再在這方麵糾結什麼事情,想著雲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無恨便開始計劃將寺廟裏麵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移交給他去處理。
韓路雲那邊因為有了太子私底下的吩咐,所以也一直待在北邊沒有回來,就連沈知南的大婚,他也隻是托人送了一份禮過來,說是喝喜酒就等以後補上。
沈知夢對於這件事情也隻是稍微的好奇了一下,然後便不再過問,其實韓路雲不在京城,最輕鬆的應該就是她了。畢竟沒有了一個人的存在會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身上還是有婚約的這件事情,這種感覺說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這天沈知夢像往常一樣跟著沈知意出門的時候,後者剛好遇上了生意上的夥伴,又有一件比較緊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便交代沈知夢自己找個地方坐著等他,不要到處亂跑,然後便忙自己的去了。
過慣了跟著沈知意忙忙碌碌的日子,突然一下子停了下來,沈知夢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的好,索性她便就近找了一個茶樓坐了下來。
說來也是巧合,今天這個茶樓內來的並不止沈知夢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比較出眾的男子,雖然男子的容貌很是出眾,但是由於他周身比較清冷的氣質,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坐過去。
剛好沈知夢進門的時候已經沒了多餘的桌子,環顧一圈之後,也隻有這位男子看上去還比較順眼,沈知夢便直接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位公子,這裏還有人嗎?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這邊坐一下?”沈知夢看著那人,慢慢的開口問道。
那人抬頭看了一眼沈知夢,很久都沒有說話,就在沈知夢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那人才慢慢悠悠的開口“坐吧!”
雖然覺得這人的行為舉止有些怪異,但是沈知夢也沒有多想,便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我看公子不像是京城人口,可是過來投奔親戚的?”
男子搖了搖頭“我過來看我的一位病人,現在想來那人過得應該還不錯。”
“公子是大夫嗎?我倒是很少見這麼年輕又好看的大夫呢!”沈知夢笑著開口“不過我聽公子的意思倒像是沒有見到那人,怎麼就敢肯定那人過得還不錯呢?”
男子笑了笑,站起身“因為我叫蘇眠啊,小丫頭!”
沈知夢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對方就已經揉了揉她的頭離開了。
“蘇眠,蘇眠,怎麼像很熟悉的樣子!”沈知夢慢慢的念叨著,渾然不覺自己的對麵已經坐上了另外一個人。
“我說你嘰裏咕嚕的在念叨些什麼呢,我叫你好多聲你都沒什麼反應!”沈知意看著沈知夢的樣子,開口問道“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這麼入迷呀,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小心坐在這裏被人賣了!”
沈知夢這次倒是沒有理會他話裏麵打趣的意思,反而是一本正經的開口“二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蘇眠的人啊?”
其實在雲深回來之後,無恨便看出了他是真的將事情想清楚了,所以沒有再在這方麵糾結什麼事情,想著雲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無恨便開始計劃將寺廟裏麵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移交給他去處理。
韓路雲那邊因為有了太子私底下的吩咐,所以也一直待在北邊沒有回來,就連沈知南的大婚,他也隻是托人送了一份禮過來,說是喝喜酒就等以後補上。
沈知夢對於這件事情也隻是稍微的好奇了一下,然後便不再過問,其實韓路雲不在京城,最輕鬆的應該就是她了。畢竟沒有了一個人的存在會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身上還是有婚約的這件事情,這種感覺說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這天沈知夢像往常一樣跟著沈知意出門的時候,後者剛好遇上了生意上的夥伴,又有一件比較緊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便交代沈知夢自己找個地方坐著等他,不要到處亂跑,然後便忙自己的去了。
過慣了跟著沈知意忙忙碌碌的日子,突然一下子停了下來,沈知夢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的好,索性她便就近找了一個茶樓坐了下來。
說來也是巧合,今天這個茶樓內來的並不止沈知夢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比較出眾的男子,雖然男子的容貌很是出眾,但是由於他周身比較清冷的氣質,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