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營的軍人真的十分強大,否則的話他們所組成的千山疊浪大陣萬萬不能對那些煉骨巔峰的強者構成威脅,也不能一連贏下五場黃昏封門之戰。
但是近衛營的軍人再強大卻比不過周正陽,那千山疊浪再玄妙也比不過滄溟禦天劍訣。
這千山疊浪陣所展現出的意境對周正陽無聊,周正陽一式劍舞九天,便直接斬殺了數十人。
但是這近衛營的人數足足有五千人,周正陽利用這滄溟禦天劍訣頂多上殺掉上千人便會喪失掉所有的力量,這樣下來根本無法做到徹底解決掉許家這麼多的人。
不過這也僅僅是周正陽的一個嚐試而已,他想要試試這許家的千山疊浪大陣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看來也不過如此,頂多是仗著人多勢眾罷了。”周正陽手中滄溟劍收了下來,冰冷的目光直接望著這千山疊浪大陣最中心的方向。
雖然周正陽的目光無法透過這近衛營眾人組成的人牆,但是卻可以感受得到許千山便站在那裏看著這裏的一切。
許千山站在近衛營的身後,雖然無法用眼鏡看到周正陽,但是他卻是千山疊浪大陣的陣心,他能夠感受到周正陽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周正陽那冰冷的目光此刻正在看著自己。
這一座大陣,他畢竟是陣樞,他能夠掌控這大陣之中的一切,也可以動用這大陣之中一切的力量。
“我隻是初步試探你一下而已,一切還沒有正式開始!”許千山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冰冷,隻不過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注意到,原本應該被人注視的兩位聖地中的天下行走已經完全被忽視掉了。
無論是儒聖宗的趙子曰還是玄機閣的陳淩月,他們兩個都被困在這千山疊浪大陣之中,而千山疊浪大陣對他們的做法也是很簡單,隻是僅僅的一個封困,而他們主要的攻擊全集中在周正陽這裏。
許家畢竟不敢真的殺死兩大聖地的天下行走,那樣的話梁子就結大了,至於周正陽,他不相信儒聖宗會肯為一個來自世俗界中的小子報仇,再者就是許千山與周正陽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沒有一方能夠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特別如今玄機閣天下行走陳淩月這個態度,更是讓許千山對周正陽恨入骨髓,他不知道周正陽究竟給陳淩月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會將陳淩月迷惑到如此地步。
當然周正陽在陳淩月在四方郡之中的事情,恐怕沒有多少人知道。
而此刻的陳淩月,則是應用自己的手段想要徹底的打開這一做千山疊浪大陣,奈何她的四周皆是高山,他也無法如同周正陽一樣看透這裏的虛實變化,幾次出手,卻隻能重傷幾名近衛營戰士,但是那高山已經聳立在哪裏,將她封困在那裏。
“看來這千山疊浪大陣真的有玄妙的地方,可惜的是我的月力在明月之下的力量才能夠達到最強,在這種太陽高照的情況下,我的月之力反而會被消弱不少。”陳淩月輕微的皺起了眉頭,一輪冷月就掛在她的頭頂之上,她的四周便充斥著一股月力,這股月力陰柔至極,周圍的空間都顯得有些幽暗。
於此同時陳淩月也停止了出手,她知道自己這千山疊浪陣不會傷害自己,但是卻是不惜一切代價傷害掉周正陽,而她所擅長的,便是利用冷月之力洞曉一切。
所以眼下他要做的便是利用明月之力破解掉這千山疊浪大陣,如此一來才能夠徹底的幫助周正陽。
隻要這近衛營無法形成千山疊浪大陣,那麼周正陽便足以在這裏來去自如。
而趙子曰則是沒有如同陳淩月這麼多的想法,他隻知道自己要幫助老大,自己既然已經和老大分離了,不過還好都在這個大陣的裏麵,隻要自己不斷的在這陣中攪和,便可以分散掉這大陣的力量,自己的老大便可以少承受一部分壓力。
所以趙子曰毫不猶豫的施展出了天地浩然氣,一把把細密的小劍不斷的在他的身體周圍飛旋著,於此同時無數把小劍忽然凝聚到了一處,帶著一股浩蕩的氣勢轟然斬破前方的怒浪。
那怒浪之中,自然是許家的近衛營,他如此做,許家的近衛營自然損失掉了數十名戰士。
周正陽看著地麵上的屍體,神色之中有些不忍:“子曰:罪過!罪過!不過你們既然想對我們不利,那我也隻有來超度你們了。”趙子曰的臉上雖然露出不忍,但是下手卻是沒有絲毫的留情,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手下留情了,那麼自己的老大就會多出來一分危險,他不會允許周正陽擁有危險。
一具具近衛營的屍體在趙子曰的浩然劍之下倒下,趙子曰的浩然氣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變得越來越多。
這也是儒聖宗的天地浩然氣的一種特性,在戰鬥中越打越厲害,持續的時間越久就越是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