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何是阮文和的親姐夫,如今算是“死了”,一點兒動靜沒有自然是不太符合常理的。
阮文和聽了,果斷的大叫了起來:“姐夫!姐夫!你死的好慘啊!”
阮文和的叫聲自然而然的引來了眼前這名“執事”的怒罵:“叫什麼叫?不過是死了個人罷了!再叫連你一起殺!”
被這麼“恐嚇”一番,阮文和似乎真的就不敢再叫了,當下麵色中雖然有些怨恨,但終是不敢再說話了。
其他有萬毒門的弟子們聽到,紛紛的跑過來看個究竟:“張執事,怎麼了?”
周正陽憤憤然的踢了一腳地上的屍體說道:“這混賬東西!剛才看到我竟然對我大不敬,老子一生氣,就殺了他,這小舅子居然還敢在這兒叫苦連天的。”
看了一眼地上屍體,萬毒門的弟子們哈哈一笑說道:“還當是什麼事呢,死個人罷了。不過,這屍體放在這兒容易腐爛,還是消了去吧。”
說著,其中一名弟子隨手掏出一瓶藥來,小心翼翼的往那屍體上倒了一點。
屍體立刻就發出一股白煙來。
很快,隨著這股白煙慢慢的向四周擴散,整具屍體慢慢的就化成了一灘血水了。
周正陽心中暗叫:這就是傳說的化骨水吧?真的太可怕了!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倒更難知道死掉的到底是誰了,反而更加的令他放心了。
“還不趕緊滾去幹活?”
周正陽“惡狠狠”的瞪了阮文和一眼。
阮文和帶著怨恨的眼神回去了。
“這些混蛋東西,真想一巴掌一個拍死算了。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周正陽似乎火氣未消。
一名弟子勸道:“張執事,算了,算了,再過兩日這些藥就算是大成了,你看哪個不順眼,頭一個拿他試藥罷了。門主要我們最近幾日不要隨便外出,免得讓周正陽那小子得了風去,早有所準備。”
周正陽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正是!我聽說周正陽那小子最近進步很快,隻怕咱們門主和武侯爺都不是他的對手,倘若沒有這些東西,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呢。”
另一名弟子笑了起來:“放心吧,張執事。最遲三五日,管教周正陽那小子無處可逃。”
“可是這事要是三大聖宗的人知道,萬一對我們下了格殺令可怎麼辦呢?”
一名弟子忽然間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想死啊?”先前那名弟子馬上大叫了起來。
後麵那弟子聽了,一聲不吭的默默走開了。
周正陽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們門主不是早就有所準備,他怎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先前那弟子愁眉苦臉的說道:“三大聖宗門下弟子雖然不多,但其中有一位弟子是煉丹師,隻要她不下山,我們是自然不怕的。”
周正陽聽了,暗暗的皺了一下眉頭:但不知這位高人是誰?隻是那玄機閣的人往往是來無蹤去無影,就算是那陳淩月就在玄機閣,自己想找她也是無門的。
不過,周正陽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反而哈哈一笑說道:“怕什麼?他們玄機閣的人從來不惹世事,倘若他們要私自下山,隻怕受到上層麵的重懲的。”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說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門主才會無所顧忌。”
兩人一麵說著,一麵重新回到剛才煉丹爐的地方去了。
阮文和正在低頭做事,似乎很怕這名張執事。一直也沒敢抬起頭來。
天色漸晚。除了看守丹爐的人,其他眾人便都休息去了。
周正陽是執事,自然可以有單獨的房間。
入夜,三更。
一條人影緩緩的出現在那些靈草麵前。
因為此地皆在萬毒門的控製之下,自然是進山處有人看守,但在這兒,卻是無人看守的。
畢竟在這兒的人除了阮文和他們,全是萬毒門的弟子。
而阮文和他們自從吃過了晚飯之後,就被帶到一間房子裏看押了起來。
因此,麵對前麵前的大堆的靈草,周正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太占人家小便宜了?不過有便宜不占那肯定是王八蛋。”
輕聲一笑,周正陽對三界血書說道:“小書書,咱先收著吧。”
三界血書不客氣的說道:“當然,有什麼好客氣的。”
月黑人困,守在丹爐麵前的弟子們也有些要困過去了。自然更沒有人往這兒看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