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張林偆吐了兩口鮮血,雖然他被任素芸扶住,但還是被任岸宇打的這一掌,受了重傷。
“哥哥,你……”
“我沒事”張林偆護住胸口,盡量好受些。
“不至量力,要不是素芸護著你,今天非讓你給老子跪地求饒不可”任岸宇終於出了口氣,也就罷手了,他可不想逼的太緊,張林偆宇必竟是大長老任飛雨的親外甥,這點麵子他還是不敢不給的。
“我們走”任岸宇向幾狗友招了招手,大搖大擺的離去。
“真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的命運這麼悲催”
張林偆躺在床上,感歎著這位和他同名同姓的少年,心中憤憤不平。
張林偆醒來之前,在過馬路時救了一位過馬路的孕婦,結果被車撞到,醒來就出現在這裏了。
張林偆非常清楚,剛才他吐血並非是被任岸宇打的,而是身體中了劇毒,劇毒攻心一用力而吐出血。
張林偆不知道,是誰和他有這麼大仇而痛下凶手謀害他。
不過做為身體現在的主人,張林偆認為自己完全有這個責任去把投毒凶手給查出來,為身體原主人討回公道血恥。
對於這個陌生的社會,雖能擁有能身體主人留下來的記憶,但張林偆還是想親眼到處看看這個陌生而有在記憶裏的社會。
因為前身體的主人是中毒而死,張林偆才進入了這個與他同名同姓的身體,雖然還活著但劇毒還殘留在身體之內的五髒六腑之中,如果不找人看看是中了什麼毒,估計還得死一次。
張林偆剛才被任岸宇打傷後劇毒攻心,沒辦法再繼續修煉九天星雲功了,於是被任素芸扶回房間休息。
張林偆雖然身體困頓,但身中劇毒,胸部連續不斷的隱隱作痛讓他無法睡眠。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張林偆再次睜開眼睛,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天也已經亮了。
“不行,我要食物,我一定要堅持,我要活下去,不單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那個和自己同名同姓悲催的少年,我一定要找到投毒的凶手,為他血恥”
張林偆因為失血過多,加上中了劇毒,且昨晚上還被任岸宇打了一掌身體顯得有氣無力,頭暈眼花。
“已經是第二天了”張林偆望著窗望初起的陽光照進了床前,於是走過去穿好衣衫就出門去了。
張林偆現在身體虛弱,必須馬上去補充營養才很,而在另一個記憶中,他記得自己如今的身份隻能去大食堂吃飯。
張林偆剛推開門走到門口,陽光照到身上顯得別樣的暖和。
“公子,你醒了”
“誰”張林偆聽到身後有人喊,忙回過頭去看,隻見身後站著一位婷婷玉立,穿著綠衣長裙子的高個少好,在另一個記憶裏找到了她的影像。
“她叫綠蕊,就是前身體主人之母的貼身丫鬟,如今已是婷婷玉立,閉月羞花之貌。”
張林偆轉念一笑道:“綠蕊,這麼一大早你不在屋中服侍我的娘親,來找我有何事,難道是我娘親讓你來找我的”
綠蕊緩緩走近道:“公子,算你猜對了,正是夫人叫我來找你的”
“那請前麵帶路”在張林偆的記憶裏,他娘至從被他娘鼻任飛雨接到任家來,就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吃齋念佛,住在春心園,偶偶在綠心的陪伴下到十裏外的青陽山上的寺廟去拜佛求福,對兒子從來都是不聞不問,可不知今天找他去有何事。
“十年了,十年母子兩都未坐下來說過一句話,今天突然待見我,然道是想表現一下對親生兒子的母愛”
任家很大,在整個雙喬縣的烏蘭鎮上,任家也算是傍上有名的大家族了,占據了烏蘭鎮上十分之一的土地和營生。
任家祖上曾經出現了一位九天星雲功的高者,曾經也是烏蘭鎮上的風雲人物,才有這個實力在烏蘭鎮占據一席之力,成就偉大家業。
不過這位任家家主在百年之後已經坐化了,雖然修得神功,但也受不住歲月的洗理,最終也是落葉歸根,不過在燕地還有一種大能者,他們就是傳說中的修仙者,修仙者壽命一般比凡塵武者命數長,能活上百上千數,聽說隻要渡劫成功,便能萬壽無疆,永生不死,不過在世俗人的眼中,修仙者還隻是一個傳說,還沒有人真正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