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帶強大氣場的祁蘇河,總能時時刻刻引人注目。
好像有些人天生就屬於領導者,縱然他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縱然他說話聲線清涼溫和,縱然他態度親和不冷不熱,你還是能第一時間接收到他發出的信號,我很牛掰,不要惹我。
恰好,祁蘇河就是這類人裏的佼佼者。
他的外表比任何人都具有欺騙性,但是他每個毛孔都在分分鍾給你施加可怕的壓力,讓人不敢靠近半分。
就像現在這樣,每個人都圍了上去想要打招呼,但每個人都自動與他保持距離,不再前進半步。
祁蘇河和公司老總一邊交談一邊步入大廳中央。
“祁先生,這次融資多虧了您的促成,我們公司的發展壯大您功不可沒啊!”年過不惑、頭發禿頂的老總裁點頭哈腰,一副恭維麵孔。
“馬總言重了,貴公司的前景不可估量,融資是必然趨勢。”祁蘇河淡淡地回應。
站定,馬總為祁蘇河端了一杯黑皮諾,包圍圈的人們開始躍躍欲試,爭相與之交流。
梁清歌站在甜品桌旁觀望了半天,連祁蘇河半點影子都看不見。
“堵得可真嚴實,也不怕悶死人。”撅嘴抱怨著,清歌緩步踏上旋轉樓梯,借著一點高度才終於一窺大神的風采。
臉嘛看不清楚,誰管他醜不醜呢;品味嘛,清歌點點頭,還算不錯。
正值盛夏,男人未著西裝外套,隻穿了一件Brioni的銀色襯衫,純色無花紋,勾有暗銀色絲線,下身是熨得筆挺的黑色西褲,簡簡單單。
因左手持酒杯,可以看見手腕上一塊百達翡麗的手表。
至少不像個暴發戶,梁清歌暗暗評價完,便又走下樓梯,回到甜品旁,開始琢磨下一步行動,殊不知她的舉動早已被看似忙於應對交談的祁蘇河收入眼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梁清歌等啊等,穿著高跟鞋的腳都等麻了,終於等到祁蘇河去洗手間的空檔。
機會總算來了,跺跺腳,猛地一口灌完手上的酒,清歌嫋嫋地尾隨,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祁蘇河烘幹手上的水,剛踏出洗手間門口,迎麵撲來一陣薔薇的香風。
他一把被撞倒牆上,脖子被人牢牢勾住,嘴唇也被死死封住,女人用丁香小舌撬開他牙關,然後滑溜溜的遊進去掃蕩他的口腔,香檳的醇美加唇脂的甜香令人欲罷不能。
祁蘇河索性雙手插兜,盡情享受起這軟玉在懷、溫香盈齒。
梁清歌發了狠勁地吻啊吻,豐盈彈性的乳房也隔著單薄的布料不斷摩挲男人的胸膛。
不知過了多久,祁蘇河實在被撩撥得有些上火,再這樣下去是個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了,於是趕緊雙手掐住麵前消瘦光滑的肩膀用力推開。
眼前出現的女人著實妖孽。
一雙狐狸眼裏春水蕩漾、波光流轉,小巧的鼻子倔強地挺立著,嫩嫩的櫻桃唇口脂已經掉了,因為太用力變得紅紅腫腫。
然而自帶強大氣場的祁蘇河,總能時時刻刻引人注目。
好像有些人天生就屬於領導者,縱然他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縱然他說話聲線清涼溫和,縱然他態度親和不冷不熱,你還是能第一時間接收到他發出的信號,我很牛掰,不要惹我。
恰好,祁蘇河就是這類人裏的佼佼者。
他的外表比任何人都具有欺騙性,但是他每個毛孔都在分分鍾給你施加可怕的壓力,讓人不敢靠近半分。
就像現在這樣,每個人都圍了上去想要打招呼,但每個人都自動與他保持距離,不再前進半步。
祁蘇河和公司老總一邊交談一邊步入大廳中央。
“祁先生,這次融資多虧了您的促成,我們公司的發展壯大您功不可沒啊!”年過不惑、頭發禿頂的老總裁點頭哈腰,一副恭維麵孔。
“馬總言重了,貴公司的前景不可估量,融資是必然趨勢。”祁蘇河淡淡地回應。
站定,馬總為祁蘇河端了一杯黑皮諾,包圍圈的人們開始躍躍欲試,爭相與之交流。
梁清歌站在甜品桌旁觀望了半天,連祁蘇河半點影子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