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人。”百戶長有些雲裏霧裏了,堂堂萬戶長問這個作甚?
“哈哈,李易,你沒想到吧!就算有人說話又能怎樣,你能保得住家人。”韓啟被兩名士卒毆打,卻發出了瘋狂的慘笑,不斷地嘲諷著。
“把他拉過來。”李易正頭疼不知方向,畢竟各軍紛雜出入,誰知道人被劫掠到何處,就算塔喀什熟悉齷疵,卻也需要麵對不少的營寨,不可能有精準目標,隻能浪費寶貴時間,釀成不可預測的悲劇,他沒有時間耽擱。
瞌睡偏逢送枕頭,無論韓啟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都是個突破口,看看這廝跟隨蒙古軍耀武揚威模樣,再想想其對他的仇恨,再想到南霽雲回信所言其看中許妙娘,他就有了某種意義上的驚喜,這廝沒準真能給他驚喜。
紮刺海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他給百戶長相當的震懾,壓根就不用開口說話,光是箭筒士身份就把對方壓死。
士卒急忙把韓啟押上來,見對方還在胡咧咧,百戶長一巴掌上去,打的韓啟嘴角流血,厲聲道:“見了萬戶長,還不給我老實點。”
“李易,你不得好死,你是叛逆。”韓啟依舊在罵。
李易擺了擺手止住百戶長,他能理解韓啟的心情,平素高高在上的翩翩公子,不僅被打落塵埃,還被昔日倉皇逃命的小子騎在頭上,任誰都會心裏不平衡。
原本,他真心不想計較舊怨,哪怕對方追殺過他,哪怕騷擾過徐妙娘,層次不同眼光自然不同。韓啟對他而言早就過去,這種螻蟻再也不會入他眼界,無論是在蒙古人治下還是大宋行朝,他都具備無視對方的資格。
可惜對方作死,不僅不想自己所為罵他悖逆家國,還隱隱知道許妙娘下落,讓他又怒又驚又喜更生殺機。
“韓家二哥,我不問你怎樣去說,看來你知道我家嫂嫂下落,說出來饒你一命。”
“嗬嗬,你就死了這條心,那小娘子恐怕早就被享用了,哈哈。。。。。”韓啟嘴裏吐著血猖狂地笑了,以李易當日的狠辣,自己絕無活路可言,既然對方不是他能對付的,隻能寄希望於口舌。
“哼,還有點意思。”白煉閃過,李易毫不猶豫地抽刀劈下,好大的人頭轟然落地,韓啟韓家二少就此了結,如此的輕描淡寫,看的紮刺海和塔喀什哆嗦,他們在戰場上也殺了不少人,但那都是在戰場上的搏殺,李易輕描淡寫殺人如屠狗,那眸子裏的寒光就足以讓他們膽顫。
“你,韓啟定是帶你們劫掠,可有個叫許妙娘的娘子,帶著兩個孩子。”李易斬殺了韓啟,以滴血的直刀指著百戶長,既然韓啟投奔這個百戶長,那就沒有留下的意義了。
“這個。。。。。”百戶長也被李易嚇壞了,忽然想起了上午的事情,看來這位萬戶長來找晦氣了,不由地罵死了韓啟。
“還不快說,代青太子軍令,萬戶長來尋親人,城中停止火殺一日。”紮刺海見百戶長驚疑不定,立即開口震懾。
百戶長聽到代青太子,被嚇的打個哆嗦,立即倉促地道:“韓啟、韓啟是萬戶長的。。。。。。。”他需要搞清楚事情,才能做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