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情自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夕陽已西下,七彩晚霞將整個校園調的格外美麗,路上時有學生跳過來與她打呼,她笑著一一答應著,白裏透紅的臉孔上全是難以言語的喜悅之情——他們從沒有看到老師笑的這般美過——
美的閃閃奪目!
有人好奇的問:“老師是不是陷入熱戀了?聽說,熱戀中的女人最美!”
“呆子,老師五年前就嫁人了呢!”
“是嗎?是嗎?不知道怎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們家林老師,太好奇太好奇了……林老師,什麼時候把師爹帶上讓我們這些學生過一過眼……是不是很白馬王子!”
說話是個成績很爛的女學生,天生愛幻想。
師爹?
實在沒法把這個字眼套到一諾頭上去。
若情莞然,不過,這個時候,她還真想念這個“師爹”。
她攏緊羽絨服,覺得冷,將手插在口袋取暖,一邊懷念著抱著“不離”取暖的滋味,一邊笑著和跟在自己身邊的學生說:“成啊,等你過了這門課再過!”
學校裏很多人知道她結了婚,卻沒幾個人知道她的老公是誰?
一則是家裏保密工作做的好,生怕沒畢業結婚影響了她正常的學習,二是因為,他們的婚姻很倉促,跳過了戀愛,直接進入“墳墓”,沒有激情,有的隻是死寂:一諾從不曾到學校去接過她。
但凡認得她的的,都知道她有個青梅竹巴的男朋友,名叫:金賢。金賢失蹤後,她的心也跟著死了去,一度,她消沉的就像行屍走肉——誰會想到她會在男朋友失蹤一年以後,匆匆去嫁人。
記得結婚那年,她還在讀大三,天生不愛湊熱鬧的她,不大與同學們親近,沒有特別貼心的朋友,結婚沒有請任何朋友。婚後三天就去上課,大家隻以為她生病休息了幾天。
直到後來她做了講師,有男老師追求他,她察覺了,為了省麻煩,便直截了當的告訴那人自己已婚——這件事就是這樣慢慢的傳了開去。
回想往事,思念成災!
唉,真的好想念那個飛去奧州公幹的男人——昨兒個通過電話,他說那邊出的紕漏有點棘手,可能還要幾天時間,他問她:願不願飛過去陪他。
她想到被自己放鴿子的學生,說不去——
那些商場上的事,她不懂。
一諾對她說:“你要是肯用心上去,誰能比得過你?”
她笑,聽得出這話有點不滿,甚至可以想像他靠在辦公椅裏皺眉頭卻露著滿滿想念的模樣。
“你懂的,我不愛這種算計的事。饒了我吧!我隻想做一個平平常常的老師!”
他歎著息在那裏低聲抱怨:真狠心,都不肯幫我忙,看著你老公一個人忙成一團,你過意得去嗎?
她隻是笑,把唇線彎成月牙兒!
那邊,一諾低柔著嗓音,一遍遍膩人的問:想不想我?
怎麼可能不想?
可是澳洲那邊的公司出了狀況,底下人罩不住了,非得由他親自出手才能擺平——聽說是有人攜巨款外逃。各家銀行追著要還貸,公司出現信貸危機——
聽到這件事時,他原想帶她一起走,考慮到她身子虛,唯有獨自乘專機飛去。
七天了,他們每天隻能通過電話,一解相思之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