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隻知道無助的勾著他的脖子,由他瘋狂的索取,直到整個身子像春水一般癱軟在他懷裏,完全不懂要如何去回應或挑~逗,生澀的一如不經人事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曾生養過兩個娃娃。
……
燭光悠悠,若情搖著水晶杯裏的紅酒,等著一諾的話。
她換了一件長毛衣,淡紫色,低領,脖子上掛著一諾剛剛自澳洲搜刮來的鉑金鏈子,不會有很大顆的鑽,墜子上刻著他們兩個英文名的縮寫,九顆代表天長地久的小鑽別致的鑲在上麵,燈光下,光芒四射,雪白的羊絨披肩,優雅的圍在肩上,臉上全是閃閃的笑花,明亮的眼珠子,一眨一眨,流光四溢,瞅瞅,那模樣兒,嫩的就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一諾坐在她對麵,玄黑的襯衣,灰色的V領毛衣,沒紮領帶,短發梳的很精神,他在心裏直歎息——他這個媳婦啊,現在這個模樣兒,雖然不比在九華時漂亮,但是,他還是會被她勾了魂去,居然還敢問他為什麼答應去T大演講。
他慢條斯理的在小碗裏夾了一些菜推到她跟前,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事情是這樣的,主要是給我老婆麵子。”
若情臉上笑意濃濃,很喜歡他叫自己“老婆”,這會勾起很多幸福而帶著幾絲傷感的回憶。
她咪著酒,想到他被圍在人群裏給人簽名就覺好笑,調侃他幾句,說他挺有名星的範兒。
他吃著菜,挑著眉,微笑,搖頭,很絹狂的扔下一句:名星哪有我出采!
惹得若情噗哧又一笑,笑的他整個人輕飄飄!
嗯,今兒,他心情特別特別的好,進得T大時,被幾個曾聽過他演講的學生認出,然後,他們殷切的想請他簽名,他沒怎麼多想,接過筆就在他們的書上簽下,可沒想到,這麼開了頭,圍過來的人就如潮水一樣。
燭光底下,他們輕輕淺淺的笑著,在對方深情的凝眸裏,互訴衷腸,隔了一世,有太多的思念需要分享。
濃鬱的紅酒清香,令她想起了策馬平川時那份豪邁,那些事,就像夢境一樣的不真實。
“不離,你是怎樣來到現代的?我怎麼想也想不透嗬,為什麼你會自小與我一起長大?”
若情輕籲一聲,側著紅豔豔的臉蛋問他,全不知自己柔亮的眼神,有多麼的勾人魂魄。
“這些,不重要!”
吃的差不多了,一諾覺的自己要是再能這麼淡定的坐下去,那就是神仙。
擦了擦嘴,他笑著過去很紳士的伸手邀舞,揚著低磁性感的聲線,問:“秦太太,不知道敝人有沒有這個榮幸邀你共舞一曲?”
她嫣然一笑,目光流動,柔軟的小手交上他溫暖的手心,站起。
他輕輕一勾,妙曼的身段,很自然的貼到他身上,一口的紅酒味兒,滿身的清涼薄荷香,吱溜溜鑽進鼻子裏。
她喜歡被他抱住,喜歡這種熟悉的讓人想哭的味道。
伴著悠悠的曲調,就這樣踩著舞步,靜靜的相擁,一抬頭,他的薄唇已壓下,纏纏綿綿,銜住了她的柔軟芬芳。
她在心裏笑,他到底忍不住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