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欠錢不還,還敢跑!”宋濂見桑榆要走,完全出於習慣地吼了一聲,快步上前就把人給擋住,“往哪跑你!”
“誰欠你錢了!”桑榆的身高剛剛一米六,看宋濂的時候還得仰起頭。她說話是硬氣的,但周圍少了圈作證助威的,這會兒氣勢上矮了人半截。
宋濂喊出“欠錢”這話的時候沒過大腦,但看到桑榆這反應,他一咧嘴不由地笑了。俗話說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宋濂看著桑榆琢磨,這女的昨天跟他演一出,今兒就自己送上門,就算知道人是N大的,宋濂也沒想過會這麼快遇上,他要是不立刻馬上把這仇報了簡直對不起老天爺。
要宋濂一抹眼睛吧嗒吧嗒地掉淚珠子是做不到,但演一出追債的,以他的豐富經驗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你欠我錢了!”宋濂挺起胸脯,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替人收賬養出來的獨特自信,一股子咄咄逼人的勁兒讓聽到的都感覺桑榆像是欠了對方百八十萬。
“你胡說八道!”桑榆瞪了宋濂一眼,甩下句話扭頭就要換個方向離開。宋濂一步頂得上桑榆兩步,輕鬆就把她追上,一個跨步又擋在她麵前。
那些欠債不還東躲西藏的老賴各個不都比這小丫頭片子難對付,但有哪個能把他宋濂甩掉的?宋濂低頭看著桑榆,覺得她是隻笨頭笨腦的老鼠,而自己是經驗老到,擅長玩弄獵物的一隻老貓。
連著被堵幾次,桑榆算明白了今兒不是她的幸運日,宋濂就是快粘死人的狗皮膏藥,甩是死活不可能甩掉的了。
桑榆沉下口氣,說:“我給你道歉,昨天是我錯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別跟我計較了行不?”
“不行,我這輩子最受不了被人冤枉。”宋濂叼著最後一節煙屁股,搖了下頭,“我幫我們網吧老板收幾筆欠錢不還的陳年爛賬,一不動武二不動粗地追到最後一筆,差點讓你憑空給鬧進去蹲局子,你現在就一句話把我打發了?”
“我真誠道歉,你要是不信,我明天給你至少八百字的道歉信。”桑榆的手機震個沒完,她掃了眼時間,差五分鍾就十點半,眼下再跟這文身大哥耗下去就真得遲到了。
宋濂看著桑榆那跟身上長了虱子一樣的著急樣兒更加得意,吐掉煙頭,晃悠悠地從短褲兜裏摸出來煙盒,又抽了根叼在嘴裏,含糊地說:“不要,我高中語文不及格,看見字兒頭疼。”
“那你想怎麼樣?”桑榆問。
“沒想好。”宋濂一邊說著,一邊滿兜地摸打火機。
桑榆一眼看出來他這是把打火機扔車上了,於是立馬說:“哥,要不我給你買個打火機去?”
“趁機想跑是吧?當我傻子耍呢?”宋濂挑起半邊眉毛,把嘴裏的煙夾在了耳朵後麵,揚了揚下巴,“我想出來怎麼辦之前,你就哪兒也甭想去。”
“哥,你要是特生氣,不如打我兩拳算了。”桑榆臉上的笑堆得更滿,“我媽歲數大了,我年輕皮實,沒關係的。”
“哎!你欠錢不還,還敢跑!”宋濂見桑榆要走,完全出於習慣地吼了一聲,快步上前就把人給擋住,“往哪跑你!”
“誰欠你錢了!”桑榆的身高剛剛一米六,看宋濂的時候還得仰起頭。她說話是硬氣的,但周圍少了圈作證助威的,這會兒氣勢上矮了人半截。
宋濂喊出“欠錢”這話的時候沒過大腦,但看到桑榆這反應,他一咧嘴不由地笑了。俗話說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宋濂看著桑榆琢磨,這女的昨天跟他演一出,今兒就自己送上門,就算知道人是N大的,宋濂也沒想過會這麼快遇上,他要是不立刻馬上把這仇報了簡直對不起老天爺。
要宋濂一抹眼睛吧嗒吧嗒地掉淚珠子是做不到,但演一出追債的,以他的豐富經驗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你欠我錢了!”宋濂挺起胸脯,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替人收賬養出來的獨特自信,一股子咄咄逼人的勁兒讓聽到的都感覺桑榆像是欠了對方百八十萬。
“你胡說八道!”桑榆瞪了宋濂一眼,甩下句話扭頭就要換個方向離開。宋濂一步頂得上桑榆兩步,輕鬆就把她追上,一個跨步又擋在她麵前。
那些欠債不還東躲西藏的老賴各個不都比這小丫頭片子難對付,但有哪個能把他宋濂甩掉的?宋濂低頭看著桑榆,覺得她是隻笨頭笨腦的老鼠,而自己是經驗老到,擅長玩弄獵物的一隻老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