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子長得根竹竿似的,眉眼尚算清秀,不過說話時自帶一股傲氣和優越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擺譜。
東方聞櫻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有人跟她說話如此傲慢,也別想她說話客氣。
“是啊,我們正是藍師父的徒弟,敢問這位師兄,我們今晚住哪兒啊?”
“跟我們來吧。”
那竹竿男便帶著兩個人朝金字塔最底層的某個房間行去。
來到屋子的門口,打開房門一看,東方聞櫻和宇文傲然都不由愣住。
這的確是一間房,可裏麵什麼也沒有啊。
“師兄,你沒有跟我們開玩笑吧?這房間裏麵什麼也沒有,我們今晚就要住這兒?”
“對啊,誰叫你們來得最晚呢?隻有這一間房了,其它房間都住滿了。
至於要怎麼睡,這就看你們的本事了,沒看到那兒還有一根繩子嗎?想想辦法吧。“
那竹竿男說罷,就帶著一絲詭異的壞笑離開了。
“他什麼意思?讓我們睡那根繩子?”
東方聞櫻指著除了那根麻繩,空空如也的房間對宇文傲然道。
宇文傲然聳聳肩,能跟東方聞櫻同一個房間,怎麼住,他都是甘願的。
似乎看透了宇文傲然的想法,東方聞櫻馬上指著他高挺的鼻子道:“你不許跟我一個房間,聽到沒?”
“師兄,你沒聽到剛才那位師兄說嗎?現在隻剩下這一間房,我不睡這裏,我去哪裏睡呢?”
“我不管,反正不能跟我一個房間。”
東方聞櫻頭微揚,美眸一瞪,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宇文傲然則理也未理她,自顧走到了那根繩子旁邊,把它給牽了起來。
“喂,宇文傲然,你敢不聽師兄的話?”
東方聞櫻開始行使自已師兄的權力。
“你是我師兄沒錯,不過你不能趕我出這個房間,你要真不想跟我一起住,那就你出去吧。”
宇文傲然再回頭時,一臉漠然地看著東方聞櫻,還真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好你個宇文傲然,你敢跟我這個師兄頂嘴?”
東方聞櫻擼擼袖子,就要對宇文傲然動粗。
但宇文傲然卻是一根手指戳著她的腦門,讓她遠離自已道:“師兄,你人小就別說大話,這根繩子夠長,我看我們一人睡一頭,應該還可以,這說不定是那位師兄想讓我們練功呢?”
“練功?那為什麼讓我們用繩子睡覺?這是練的哪門子功?”
“我也不知道,總之別埋怨了,睡吧。”
宇文傲然顯然困頓地不行,他把繩子栓在了房梁柱的兩頭,讓那根長約十好幾米的繩子在空中成一個大u形。
把繩子係好以後,宇文傲然便飛上繩子,將整個人橫在了上麵。
東方聞櫻轉了轉眼珠子,把他從繩子上給蕩了下來,然後道:“我可不想跟你在一根繩上,所以還是把繩子割成兩段吧,一人一根繩。”
“師兄,何必呢?我們兩個在一根繩上,才能表現兄弟齊心嘛。”
“誰要跟你齊心,我就是要和你分開。”
東方聞櫻說罷,便自顧從袖袋中拿出一根匕首,把那根繩子割成了兩段,然後一人一段。
她自已則把繩子綁在了房間的另一端,和宇文傲然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