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比武(1 / 2)

等李四領著人將酒菜端上來,李瑾、林衝、魯智深三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哥哥緣何到此?”李瑾給魯智深倒了一杯酒,問道。

“灑家本在小種經略相公麾下做提轄官,因為一時失手殺了人,不得已在五台山出了家,又醉酒將山門打爛,因而被推薦到此。”魯智深將酒喝了,說道。

林衝問起詳細情景,魯智深一一述說,期間說起史進到渭州尋師,火燒瓦罐寺等事,才知王進又收徒史進,眾人不由大道有緣。

喝完了酒,天色已晚,李瑾將林衝夫婦送出門,林衝拱手道別:“賢弟且回,今日多虧賢弟援手,來日再上門致謝。”

“哥哥這是哪裏話來?今日先送嫂嫂回去,來日兄弟再請哥哥吃酒。隻是近日還請哥哥小心些。”

“我自省得。”

林衝領著林娘子和錦兒回了家,魯智深卻醉倒了,就在李瑾這住了下。張三、李四也領著一眾潑皮走了。

一夜宿醉,魯智深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疼,用手拍了拍頭,又端起床邊的一杯水喝了,感覺才好了一些。忽然聽到院中傳來一陣呼和聲,還以為有人打上門來了,提起戒刀就衝出了房門。到了院子裏,才發現原來是李瑾正在舞劍。

隻見場中劍光霍霍,青光彌漫,水潑不進。看了半晌,魯智深覺得林衝昨日在酒桌上誇獎李瑾武藝的話不是虛言。一時之間見獵心喜,不由手癢,叫道:“李大郎,一人獨舞有何意思?灑家來會會你。小心了!”說罷,提著戒刀,跳入場中。

李瑾本就有向魯智深討教的意思,隻是魯智深沒有醒來也就沒好打擾,現在魯智深主動來戰,自然正好遂了他的心思。

李瑾沒有先出手,而是恢複了一下自己運動過後略有些紊亂的氣息。魯智深也等李瑾拱手示意之後才發動進攻。一個是昔日邊場廝殺的悍將,一個是時時勤習武藝的強手,一時之間隻見二人刀來劍往,手段盡出,刀劍碰撞之聲不斷,隱隱有火花閃現。

李瑾雖然膂力過人,但是與魯智深這樣能倒拔垂楊柳的猛人相比還是差了一線,加上李瑾使用的是劍,雖然比一般的劍要厚重一些,但是畢竟不能與魯智深手中的戒刀比,所以幾次硬碰硬之後,李瑾心裏有了底,開始靠著精妙的技巧與魯智深周旋。

魯智深走的是大開大合,一力降十會的路子,但是李瑾的力量與他相比也隻是差了一點而已,並沒有絕對的優勢。

兩人全力鬥了七八十合,竟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局勢。

“哈哈,痛快!痛快!”眼見兩人在短兵上不分勝負,魯智深一刀蕩開李瑾遞過來的長劍,跳出戰團,笑道。

“哥哥好手段,不愧是沙場廝殺的好漢。小弟這是獻醜了。”李瑾倒提長劍,拱手說道。

“兄弟莫要謙虛,你這般劍術,就是灑家昔日在西軍之中也少見得很!不知兄弟可會長兵?”魯智深先是誇獎了李瑾一句,接著問道。見到李瑾點頭,接著說道,“今日還未盡興,兄弟可願再陪灑家耍弄一番。”

“請哥哥指教。”李瑾也正在興頭上,魯智深有這樣的興致他自然願意奉陪。

兩人各自回房拿自己的武器。不一刻,又回轉到院中。魯智深提的自然是禪杖,李瑾的武器卻是一把似長矛,但又不完全相同的武器。

“兄弟使得這是……鈹?”見了李瑾手中的武器,魯智深有些不確定又有些驚訝地問道。

“哥哥好見識!”李瑾讚了一句。

鈹是古代長兵器之一,形象的說就是短劍與矛的組合,鈹首為尖峰,平脊兩刃,長一尺左右,形製極像短劍,後端為扁形或矩形的莖,用以裝柄,一般在莖的近端處開有圓孔,以便穿釘固定。鈹與矛的區別,除了頭的形製不同外,主要是裝柄方法的不同:矛是把柄納入矛筒中,而鈹是將鈹莖插入木柄中,外用繩等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