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和沈睿兄弟倆跟著林衝、魯智深四人一路到了滄州,在到滄州境內的時候離開,先林衝一步到了牢城營。在牢城營外東麵盤下一家客店,正是原著中林衝被安排到草料場看守之後去打酒的那家。
魯智深則在到了滄州之後與李瑾見了一麵隨即離開,回東京去了,李瑾囑咐他帶了封書信給聞煥章,托聞煥章照顧林娘子。又讓魯智深如果在東京有麻煩的話,到滄州來找自己。
李瑾安頓下來之後兩天,林衝也到了牢城營裏,隨即被安排看守天王堂。這天李瑾囑咐沈睿看好店,獨自一人到了牢城營外的一家酒店,李瑾抬腳走進店裏。
店裏是夫妻倆在操持,李瑾走進店中,那男子上來迎客,看見李瑾,卻吃了一驚,隨即欣喜地說道:“李官人,如何離了東京到了這滄州地麵上?”要問這人是誰,正是林衝在東京救下的李小二。
當時李瑾也在場,他偷了店主人的家財,被捉住了,要被送官司問罪,還是林衝主張賠話,李瑾又替他賠了錢財,才逃過了官司。
“小二哥,多時未見了!”李瑾含笑說道。
“官人快請坐,不想今日在這滄州見了官人。”李小二將李瑾帶進店中,招呼李瑾坐下。
“不光是我,說不得你還能見到我林衝兄長。”
“林教頭?他是到滄州來公幹嗎?”聽了李瑾的話,李小二疑惑地問道。
“不是,兄長受高俅陷害,吃了官司,被刺配到此地牢城營。”
“怎麼會?”
“不說這些了。小二哥,麻煩你注意一下,若是見到我林衝兄長,請他到牢城營東門外二十裏的市井與我相見。”李瑾拱手說道。
“官人放心,小人一定辦到。”
“那就多謝小二哥了。”說完,李瑾謝絕了李小二夫婦的招待,留下一錠碎銀子,離開了。
五天之後,李瑾在自己的客店見到了林衝。從此,兩人就算是在滄州暫時安身下來,林衝差事清閑,時常到李瑾的客店來喝酒。如此過了一個多月,時間來到八月底,魯智深也因為高俅找他的麻煩,從東京來到滄州,住在李瑾的店裏。
兄弟三人每日在一起比武較藝,好不快意。這一日晌午,李瑾三人正在喝酒,沈睿也在一邊聽三人說話,店裏忽然來了個江湖漢子,進門就喊道:“店家,快些篩酒端肉來!”他二十三四年紀,身長六尺一二,隻比李瑾矮半個頭,相貌堂堂,身軀凜凜。果然是一條好漢,但見: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漆刷。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話語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李瑾四人聞聲轉頭看去,見了他的樣子都不由暗自喝了聲彩,魯智深開口讚歎道:“好個雄健英武的漢子!”那人聞言,轉過頭來看李瑾四人,看見李瑾四人,也暗自感到奇怪,這四人有和尚,有配軍,有少年,還有似李瑾這般風流人物,如何不奇怪?他開口道:“大師謬讚了,看大師的樣子怕也是個手段高強的好漢子!”
魯智深為人豪闊,不拘小節,看了這漢子見獵心喜,開口邀請道:“好漢若不嫌棄,與我四人同坐喝酒如何?”
直爽人就是這樣,說話直來直往,不會掩蓋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那漢子也是個爽快人,開口笑道:“有人陪著喝酒,當然比一人獨飲快活。”說著,輟了條板凳到了李瑾四人這一桌,李瑾又去後麵吩咐廚子整治了一些酒水吃食端上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