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與兄弟孟州一別,那賊子投西北而去,我一路追蹤到了鞏州,遇上了這位李孝忠李兄弟。”說到這,廣惠單手虛引,指了指自己邊的那位青年。
“彭原李孝忠,見過李首領。”那青年起身抱拳。
李瑾對他一拱手,說道:“李兄既然與廣惠哥哥兄弟相交,若是不嫌棄我們這些江湖草寇,咱們就都是自家兄弟,無須多禮。”
“豈敢,豈敢。”
“李瑾兄弟說得不錯,孝忠兄弟你就不必多禮。”
“好吧,既然眾位看得起,恕孝忠無禮了。”李孝忠團團拱手,這才坐下。
李瑾問道:“彭原屬寧州,哥哥是彭原人,又是怎麼與廣惠哥哥在鞏州遇上?”
李孝忠還沒說話,廣惠就說道:“孝忠兄弟原來是彭原人,不過近年來搬到了鞏州。”
“原來如此。”李瑾接著對廣惠說道:“哥哥接著說,到鞏州之後怎樣了?”
“我追著那采花賊的蹤跡到了鞏州城外,與孝忠兄弟聯手,將那賊子擒殺。隨後我在鞏州住了幾天,又遇上一夥馬賊,我便與孝忠兄弟一路追殺,輾轉到了遼國境內。兩個月前,我們從此地路過,遇上了管家三位兄弟,他們想請我們上山,我們沒有同意。他們便將我們留在山寨做客,直到今日兄弟到來。”
聽廣惠說到這,管家三兄弟都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管龍起身,拱手對廣惠說道:“前些時日見了大師和孝忠兄弟過人的身手,我們兄弟見獵心喜,想請二位加入山寨坐一把交椅,一時多有得罪,還望兩位見諒!”
管虎、管豹也是起身拱手,異口同聲地說道:“還請二位見諒!”
廣惠先是豪爽地笑了一聲,接著說道:“現在既然已經是自家兄弟了,些許小事休要再提。”李孝忠也是麵上含笑,說道:“若是每日好酒好肉也是得罪的話,那我還真想被得罪一輩子。”
眾人皆是大笑,最後一絲尷尬也在無形之間消失了。他們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麼矛盾,不過是管龍他們見識了廣惠和李孝忠的身手,想讓二人留在山寨,隻是廣惠和李孝忠不願意,才被強留在山寨。不過他們也沒有受到什麼苦,每日都是好酒好肉,隻是暫時被限製了一些自由而已。
廣惠二人對管家三兄弟的做派還是頗有些好感的,所以此次聽說管龍、管豹被李瑾擒住,才主動和管豹下山,想著將管龍、管虎救出來,然後離開。
“世間之事,當真是種種巧合啊,若不是管家三位哥哥將兩位哥哥強留在山寨,隻怕我們就要錯過了,想要再見,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李瑾笑著對廣惠說道。
“所謂無巧不成書,便是如此了。”
說笑了一會兒之後,李瑾對廣惠說道:“哥哥,兄弟我不日就要回山了,哥哥可願和我一道上山,坐一把交椅嗎?”
“那是自然,聽兄弟說起山寨中聚攏了許多好漢,做下許多大事,我一個人在江湖上也浪蕩夠了,此次自然是要和兄弟一起上山的。”廣惠沒有遲疑,直接說道。
“好!”李瑾叫了一聲好,隨即轉向李孝忠,說道:“孝忠兄長可願上山,與我們一同聚義嗎?”
“這……”李孝忠有些遲疑。
“有什麼話,哥哥隻管說,不必為難。”見他有些顧慮,李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