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幾顆人頭大小的石彈接連從空中落下,落在官軍營寨外的黃土地上,激起一陣陣煙塵。
這是步軍在試射。試射之後,操作拋石機的軍士推動拋石機,改變距離。
很快,呼嘯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就有石彈落在個寨牆上。
“啪!”“啪!”“啪!”
木屑飛濺,單薄的木製寨牆受了這幾下重擊,開始搖搖欲墜。更有石彈落入了營寨之中,雖然沒有對軍士造成太大的殺傷,卻是讓他們心驚膽寒,兩股戰戰。
呼嘯聲停歇片刻,待軍士將石彈上好之後,隨著拋石機前麵的軍士數人合力拉下皮索,破空之聲再次響起。
“轟!”
“哢哢嚓!”
“啪!”
隨著兩顆石彈再次落在木製的寨牆上,左側的官軍營寨,單薄的寨牆有一段轟然倒塌,牆內的數名士兵躲閃不及,慘叫著被砸倒在地上。
“好!”魯智深興奮大叫,隨即揮舞禪杖,當先朝著那處缺口衝過去。
他身後的士卒趕緊推著衝車跟在他的身後。
“虎!”
距離官軍營寨還有五十步,步軍士卒隨著魯智深一起呼虎。
“虎!”呼虎之聲再次響起之時,他們已經衝到了二十步之內。
“轟!啪!”
衝車撞在本已經搖搖欲墜的寨牆上,缺口再次擴大。
“虎!”
魯智深再次呼喊一聲,一馬當先,從缺口衝進了營寨之中,與官軍開始短兵相接。
經過兩輛衝車的撞擊,官軍寨牆的缺口已經擴大到了三十步的距離。
一直緊握鉤鐮槍的徐寧見到,眼睛一亮,鉤鐮槍高舉,斜指向天,大呼一聲:
“虎!”
隨即打馬疾衝。
“虎!”
“虎!”
“虎!”
馬軍士卒呼虎三聲之後,衝進營寨之中,也不多做停留,跟隨在徐寧的戰馬之後,一路左衝右殺,沒有與官軍多做糾纏,一路直衝到了中軍大帳。
將帳外負隅頑抗的幾名官軍殺死之後,徐寧領著人衝進了帳中。
“啊!”
沒片刻,帳中傳來一聲慘叫。一身血汙的徐寧大步從營帳中走出,他手中的鉤鐮槍上多了一件圓滾滾的物事,正是一個人頭。
徐寧用鉤鐮槍挑著這人頭的發髻,翻身上馬,朝著官軍與己方步軍戰做一團的地方趕去。
一個衝陣將聚集的官軍衝散以後,徐寧駐馬,用鉤鐮槍將人頭高高挑起,瞋目大聲喊道:
“爾等主將已死,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可保不死!”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一眾士卒鼓噪起來。
“何團練死了!?”有些官軍看清楚了徐寧手中鉤鐮槍上挑著的人頭的麵目,喃喃說道。
隨即猶豫一陣,將手中的長槍丟下。
有人帶了頭,剩餘的官軍與身邊的人對視一眼,慢慢地,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將刀槍放下。
所謂將為兵膽,主將身首分離的情況下,己方又處於劣勢,他們也隻能選擇投降。
見大局已定,一身血汙的魯智深提著還在滴血的禪杖走到徐寧身邊,說道:“好你個徐寧,這下可是又拿下了頭功了,回山之後,可得請灑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