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們凶神惡煞的,對著張繼說道:“這特麼是老子的地方,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滾!”說完還不忘踢翻張繼身邊的板凳。
張繼依舊沒有吭聲,不過梁慶確是笑了,嗬嗬哈哈,識相的?還不知道是誰不識相呢!虐他大哥?不想活了?也不瞅瞅他大哥是誰?
那群著裝花花綠綠的人,聽見梁慶的笑聲,彪悍的道:“喂,小兔崽子你笑什麼?還沒輪到你呢,趕緊滾,等這個小白臉死後就是你了!”
一句小兔崽子氣的梁慶,想瞬間爆炸了,但想到要看老大虐人才爽的梁慶忍住了,直直看著自家老大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梁慶知道自己的大哥張繼其實也不是那麼容易忍氣吞聲的人,他現在不發作,隻是為了讓那些惡棍露出更大的馬腳,好讓他有足夠的理由去對他們出手。
所以梁慶就決定在旁邊等著,可以看他們的好戲,他要看清楚這些,為吾吾作的惡棍,在遇到自己老大張繼這樣一塊鐵板,或究竟是怎樣的一種下場,他很是期待。
梁慶本身在龍組的基地時,除了訓練大概就是去外麵吃吃飯喝喝小酒這樣子才有消遣,所以他除了這些東西,就很少有其他的娛樂項目,更別說他很少見到這樣的惡棍來欺負別人。
張繼雖然是從昆侖山上學藝下山的,但是他對這些事情也不是一不清楚,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好人也有,壞人也有,但是更多的他遇到的都隻是一些壞人,像麵前的這群惡棍他們,哪裏有什麼專屬的包間,隻是想借這個機會來欺負一下那些沒有實力沒有根基的人。
所以這些壞人的內心早就已經被梁慶和張繼洞悉了,他們現在隻是需要讓麵前的這些惡棍鬧得越來越大,然後自己就有充分的理由對他們出手,因為這在龍組的準則裏一般就是這樣的。
梁慶和張繼本身作為一個善良的人,自然是不會看的這些惡棍欺負到別人的頭上,更不要說這些惡棍竟然很沒有眼力勁的欺壓到了自己和大哥張繼的頭上,這讓梁慶覺得這些人簡直就是在廁所裏點燈一樣。
他很不屑的看了看麵前的這些惡棍,為首的那個惡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隻見得他頭頂一叢綠毛,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金燦燦的項圈,手上還紋著紋身,給人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二百五一樣。
這個人可能還覺得他自己的這身裝扮看起來是特別的時髦和新鮮,但實際上在別人的眼裏,他這一身裝扮就好像是一個,剛從大山裏出來的土包子一樣,不要說給人那種時髦的感覺了,就算是扔在馬路上,都沒有人會多看一眼的。
為首的那個惡棍卻不知道梁慶心裏在想著什麼東西,她看到梁杏對自己露出了很不屑的眼神,於是他就惡狠狠的指著梁慶說:“那個呆頭小子,你究竟是在看什麼呢?難道你大哥我很帥嗎?”
梁慶聽到了惡棍的話,就摸摸自己的鼻子,他覺得麵前的這個歌好像是在搞笑一樣,自己隻是在那裏鄙夷他,他竟然會覺得自己是在覺得他很帥,實在是讓人無法想象世界上還有這麼自戀的人。
那個為首的惡棍看到梁慶既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向後做出退縮的樣子,於是他就覺得很生氣,因為他覺得梁慶這個樣子就是在,鄙視他一樣,他好歹也是混這一片地區的混混頭子,怎麼能被人這樣的輕視呢?
所以說那個猥瑣的惡棍對著後麵的手下一揮手,跟在那個惡棍後麵的打手,也懂了他們老大的意思,於是很快的就有兩三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們披紅掛綠的就好像一隻花花綠綠的鸚鵡一般,我的戰鬥力實在是有限。
在那兩三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後,張繼就明白了這些人就已經決定出手了,所以張繼對著良心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出手幹預這些事情,這裏麵的事情交給張繼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梁慶畢竟是和張繼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所以說他看到了張繼的這個手勢,就瞬間懂得了他的意思,於是他對著張繼也就是他的大哥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也知道了張繼的意思,然後就退到了一邊。
張繼看到了梁慶瞬間懂得了自己的意思,然後退到了一邊,給自己騰出空來,讓自己一個人來解決掉這麵前的這些小混混,想著把自己剛剛從訓練場裏訓練的成果給展示出來。
張繼在決定出手之前,並沒有和對麵的這些小混混說上什麼東西,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不屑於和麵前的這些小混混在說或者說交談什麼東西他們,這些人一般打架之前都要吆三喝四的,在那裏說上好幾句,這在張繼看來全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