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和梁慶聽了王剛的這番話,對視一眼,張繼開口說道:“剛哥有事情需要我們的幫忙,那是我們的榮幸,何況剛哥你這麼相信我們,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讓人感到溫暖的事情。
再者說來,我們同樣都是龍族的一員,大家都是同誌,可以說是自己人,在剛哥你陷入困境的這個時刻,我們如果能夠發揮出一些力量,又怎麼會拒絕你呢?”
王剛聽了張繼的這番話,心裏也是一股暖流經過,隻聽王剛使勁鼓了鼓掌,大聲說道:“得友如此,夫複何求啊,你們倆這個兄弟,我王剛認定了。既然你們答應了我,我們作為兄弟,也就不跟你們虛偽的客套了,我欠兩位一個恩情!”說罷王剛站起身來,衝著張繼和梁慶彎腰鞠了一躬,這可把張繼和梁慶嚇壞了,兩人哪裏敢怠慢?
紛紛起身快步走向彎腰鞠躬的王剛身邊,各自托起王剛的一隻臂膀,齊聲說道:“剛哥,我們是兄弟,你又何必做這種事情呢?兄弟有難,我們又怎麼能夠袖手旁觀,能夠貢獻出一些力量,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請剛哥你再也不要這樣了,折煞我們兩個人了。”
王剛被張繼和梁慶托起來以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兩位兄弟不要愚兄這麼客氣,我也就不再如此作態了,愚兄這裏還有一大堆事情,你們兩位兄弟也要把那個該死的黑衣人入侵者的傷情穩定住,想必出去購買藥物和夾板的兄弟們也都該回來了,我也就不再多與兩位兄弟交談了,等咱們這邊的一應事情都處理妥當以後,我再專門設宴,來款待兩位兄弟,報答你們的恩情!”
張繼看到王剛就要起身,微笑著說道:“剛哥稍微等一下,我這裏還有幾句話想要跟你說一說”,王剛自然不會不給張繼麵子,隻好停下動作,開口說道:“不知道張繼兄弟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張繼故作神秘的笑著說道:“剛剛我聽到你要追查這批神秘黑衣人的底細,也好為犧牲的龍組兄弟們報仇雪恨,不知道剛哥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線索?”
王剛聽了張繼的話,重重歎了一口氣,一臉為難的說道:“兩位兄弟與我可以說是親如手足,我也就不再瞞著你們了,實話實說,我隻能寄希望於你們了,隻要你們能夠讓這個躺在病床上的黑衣人入侵者老老實實的說出他們的秘密,那就好辦了。”
張繼點了點頭,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王剛打的還真是這麼一個主意,這也算是目前很好的辦法了,但對於張繼來說,卻不是最好的辦法。
隻見張繼搖了搖頭,說道:“剛哥,你這個辦法固然可行,但是依我看卻還有更合適的路來走,別的不說,等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神秘黑衣人清醒過來,他會不會配合我們還是一個未知數,倘若我們對他嚴刑逼供的話,隻怕這小子是一個硬骨頭,這樣一來,線索就徹底斷了,我們也就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王剛聽了張繼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道這樣會冒一些風險,但是我也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拚一把了,不過既然張繼兄弟你有更合適的辦法,倒不如說出來,讓我也長長見識。”
張繼笑了笑,說道:“我這個辦法也算不上多麼高明,就是一個攻心之計謀罷了,但是這件事情能不能辦成,還要看剛哥你接下來的這句話,我問你一個問題,剛哥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張繼這樣一說,到有些讓王剛摸不到頭腦了,自己的一句話事關這個計劃能否順利進行?王剛既然想不出來,也就不再想了,衝著張繼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自己會實話實話的回答他。
張繼看到王剛表示讚同、沒有其他的意見時,這才放心的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個計劃就很有可能成功,剛哥,不知道今天在場的那十幾位龍組成員們是否絕對的可信?他們之中的一些人或者一個人,會不會已經被受買了?會不會是那些黑衣人們的臥底?”
王剛聽了張繼的話,表情稍微有些詫異,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低下頭,好像是在默默的沉思著,張繼看到王剛這個樣子,反而很高興,隻有這種反應,才能說明王剛是在真正的思考,如果他一口咬定身邊的組員們個個都非常忠實的話,張繼反而要打上一個問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