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對著那個滿口跑火車的張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向趙盼追去,沒想到卻被張繼一把抓住了,張繼神秘的眨了眨眼,笑到:“放心,那婆娘什麼都沒有撈著。”說罷他從包裹裏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袋子,看著二人驚訝地雙眼笑到:“我正好有一個差不多的袋子,裝了些草藥什麼的,剛才我將青苔放進去的時候,把兩個袋子換了一下。”
“所以趙盼拿走的其實是一包草藥?”肖寒鬆了一口氣,“你果然反應神速。”
二人正說著,忽然聽到笛聲斷了,忙看過去,卻發現葉欣滿頭大汗的靠在岩壁上,一個勁兒的喘氣,看來剛才吹笛子已經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沒有了笛聲的安撫,那隻怪獸本來已經渾濁的眼睛一下子清明了起來,它昂起頭,疑惑地四下看著,那個偷苔蘚的小偷不是已經跑了嗎,為何這裏還有青苔的味道?
“我估計那個怪獸發現青苔還在這裏了。”肖寒低聲說,“要不你留一點兒,其他的先還給他。”
張繼搖了搖頭,掏出青苔走上前,正要把它交給將頭低下,張開了大嘴的怪獸,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冷笑:“我勸你還是把袋子丟給我。要不你小情人的命就沒了。”
眾人忙回頭,就見趙盼用槍指著徐詩詩走了進來。張繼一見此景,頓時抽了抽嘴角,無語的搖了搖頭:“大警官真出息了,別人這樣頂著進來了。”
徐詩詩委屈的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她看到一個落魄女子慌張的跑出來,忙跑過去詢問情況,沒想到被人製住了,警惕性差的確是她不對 ,但是被人這樣懟還是很難過的,她想出言反駁,但是想想自己後腦勺上抵著的槍,還是咽下了這口氣,等脫險了,先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拖到警局去關黑屋子去,她心裏暗自下了決心。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吳迪忙在一旁說,“趙盼,你也看到了,若是我們把青苔給你,那個大家夥肯定是不同意的,它要發起狂來,我們都要折在這兒,青苔什麼時候都可以拿,但是我們的命隻有一條。”
趙盼哼了一聲:“倒黴的是你們,不是我。反正那個大家夥被鐵鏈拴著也跑不遠,就是把這裏震塌了,我也跑出去了。”
說罷將槍指向張繼:“把那個袋子丟給這個女人,若是再耍花樣,我一槍蹦了她。”
周圍的人身子都鬥了一下,張繼吞了吞口水,將那袋青苔丟了過去。大怪獸歪了歪腦袋,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袋子又離自己而去了,頓時怒吼了一聲,向徐詩詩方向狠狠的撞擊了過去。
徐詩詩接過袋子,忽然手肘往後一撞,將槍托給撞開了,同時自己蹲下身子就地一滾,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怪獸的舌頭也刺了過來,正好撞在了趙盼身上,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趙盼還麼有反應過來,就被那個舌頭插入了身體,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心有不甘的看著張繼:“你居然陰我。虧我...虧我.....隻是就是我死了,你以為就沒事兒了嗎,別忘了還有一個肖寒呢。”說罷便瞪大了雙眼,斷了氣。
張繼鬆了一口氣,他之所以敢那麼幹,是因為就在他準備拋那個袋子的時候,忽然腦子裏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說:“讓前麵那個女子躲開,我來解決後麵那個。”
他忍住心中的驚濤駭浪,對著徐詩詩使了一個眼色,同時用手做了一個往下的手勢,徐詩詩到底是警察,在此時也保持了冷靜,她仔細看了看張繼的手勢,微微點頭,然後就在接到那個塑料袋的時候,就地一滾,躲開了怪獸舌頭的攻擊。
見危險解除,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徐詩詩更是泄憤一般跑過去,踹了趙盼一腳:“居然敢襲警,真是不想活了。”
“好了,人都死了,你就不要計較了。”張繼邊說邊走到大怪獸之前,奇怪的將手放到它的腦袋上,果然,又聽到了那個聲音,“有緣人,我終於等到你了。”
“你到底是誰。”張繼忙問,“我問你,你的困獸香是哪裏來的。”
“困獸香是我師傅給我的,說是能困住一切猛獸。”張繼忙說,“難道你等的主人是我師傅。”那個怪獸搖了搖頭,“困獸香不是關鍵,關鍵是你剛才能夠感受到我的心意,你剛才一直想把青苔還給我,對不對。”
張繼點了點頭,正待說什麼,卻見葉欣向這邊走來,“你在這裏摸著它的大腦袋幹嘛,難道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