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講到這裏,忽然長歎了一聲說:“怪之怪我太裝逼了,一口回絕了,說我不白住,我要租,後來我去問租金,頓時嚇壞了,他們家這房子實在是豪,我完全租不起,本想去找安老爺子服個軟,讓他降點兒錢,結果他已經回台灣了,我聯係不上,隻得在原來那破地方窩著,沒想到現在有了張金卡,我自然要讓自己舒服些,讓我那些寶貝蘭花舒服些。”
徐詩詩和吳若曦難得的同仇敵愾:“這個安老爺子年輕時候太渣了,居然傷了那麼喜愛自己的女人的心。”
“等等,若按照這樣說,徐素其實就是素荷,而素荷便是毒醫的傳人,而這些老爺子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吳迪則在一旁冷靜的說。
“我也問過他,他說有一部分是那個遊醫跟他說的,因為遊醫便是巫醫一族的葉舟,他當時到那裏是想去看看素荷是不是真的安分不害人了,還有一部分是他這麼多年查出來的。”張繼嘖嘖出聲,“沒想到我們醫仙一族的先輩有這麼多光榮的事跡。又是跟毒醫一族鬥,又是跟巫醫造出來的怪物鬥,哎喲!”張繼忽然一把捂住自己的腹部,五官都扭在一起了。
“張大哥,你怎麼了。”吳若依忙關切的問。
張繼尷尬的笑了幾聲,然後說:“不小心吃多了,肚子疼,我去一下廁所啊。”說罷便溜了。留下徐詩詩拉著吳迪和吳若曦討論著當年的狗血,和吳若依如有所思看向自己的目光。
張繼跑到廁所,將衣服掀開,就見怪蛇小乖正咬著他的一坨肉不放,他隻得求爹爹告奶奶的請這位小祖宗放開了自己的肉,然後摸著氣哼哼的小乖說:“我錯了,我不該說你的怪物,你是我最可愛的小乖。”
小乖冷笑一聲,從他手掌中掙脫了下來,刺溜著跑到牆角窩著了,大有你不給我好好反省,以後一拍兩散的氣勢,張繼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小乖還算手下留情,沒有咬出血,隻是在上麵留下一圈牙印,張繼苦笑著點了點它的腦袋:“今天家裏人多,你在這兒很容易被發現了,我帶去你我房間好不。”
小乖轉頭看看他,委屈的盤上他的手腕,讓他帶著自己去了樓上,張繼下樓時,就見吳若依正在樓梯口,要上不上的。他忙笑道:“怎麼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嘛。”
吳若依忙搖了搖頭說:“我是想看看你還好吧。”張繼心裏一暖,忙笑著擺了擺手,“還好還好,就是可能吃多了。”吳若依不讚同的搖了搖頭,“我看到你並沒有吃多少,光顧著說話去了,我看是胃抗議了,你還是去多吃點兒吧。”
晚餐熱熱鬧鬧的結束了,吳若曦參觀了一下二樓後便霸道的宣布要住在這裏,把張繼嚇得直往吳若依那裏丟眼色,吳若依無奈的拖著自己的妹妹離開了。等到了車上,她沒好氣的瞪了若曦一眼:“那屋子住的都是男人,你住那裏合適嗎?怎麼做事兒都不過過腦子。”
吳若曦冷哼了一聲,到底沒把那句“你管的著嗎。”說出口。
等到了家中,卻見父親正在和一位老者喝茶,那位老者看到吳若依和吳若曦哈哈笑到:“早就聽說吳家姐妹花的大名了,今日一件果然名不虛傳。老吳你好福氣啊。”
“郭老就不要笑我了。”吳遠山哈哈笑到,“聽說郭老的女兒也是個美人,怎麼不帶過來。”
郭老麵色微微一變,然後輕歎了一聲:“冤孽喲,我這次就是為了我那個孫女來的。”
吳若依見父親和客人要談正事,忙客氣的打了個招呼便帶著妹妹上樓了。
見兩位小姐都識趣的走了,那位郭老才看向吳遠山輕聲說:“我是來求那位神醫的地址的,求他醫治我孫女的臉的。”
第二天要到中午的時候,吳若曦才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打著嗬欠一邊下了樓,吳遠山正在沙發上聽對麵一個幹練的中年人彙報工作,見自己的寶貝女兒下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才起來,你不上課了。”
“我隻要跟教導主任說我在你的公司實習,他便一個屁都不敢放了。”吳若曦得意的說,“他兒子還在你手下工作呢。”
吳遠山搖頭道:“公是公,私是私,你別仗著我在學校耀武揚威啊,該上課還是要去上課,畢竟也要畢業了。”說罷他揮了揮手,如趕蒼蠅一樣讓吳若曦走,吳若曦小臉微紅,撅著嘴巴便走了。
見讓他頭疼的女兒不在眼前了,吳遠山搖了搖頭,繼續跟自己的部下討論著事情,“這批紅木你親自去緬甸那裏運回來,千萬不要讓那些家夥以次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