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我見多了。”夏衍呸了一聲,“就我之前拉的一車人就是,我還沒玩兒夠,他們就要走,還一定要我走,我才不理他們呢,誰也不該誰的。”
張繼看了看後麵,想著那個身上有罌粟果香味的壯漢,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傍晚時分,車子到了一個比較繁華的小鎮,夏衍熟門熟路找了家招待所,特有經驗的開了一個標間,便將大包小包都拎了進去。見張繼一臉奇怪,夏衍忙解釋道:“這裏小偷多,看到車裏有東西,會砸車窗的。”
張繼不好意思告訴他,自己的行李有天然保鏢小乖,不過想想小乖若真咬人了,那事情就搞大了,因此也就沒有做聲。
晚上夏衍拉著二人找個了澡堂子泡澡,在水裏泡著的張繼發出滿意的歎氣聲:“這才是生活,回頭我在我房子裏也整一個。”
“不會吧,淩海可是寸土寸金,房子都超貴的,你舍得搞個大澡盆?”
“我家是別墅。”張繼無比得意,“有的是地方。”夏衍頓時好奇的打量起他來:“不會吧,當醫生這麼賺錢?”“要看你治的是誰。”張繼神秘的笑道,“不過這種也少,我行醫到現在也就遇到一個。”
三人泡得舒服,半夏更是頑皮的在池子裏撲騰起來,其他人看著是個熊孩子,也就笑笑過去了,而張繼也就拍拍他的肥屁股,讓他別跑遠了,便閉著眼睛,開始想著師傅給自己講解的《青囊經》來。
師傅在查了很多資料後,將手中的《青囊經》努力翻譯了出來,隻是他翻譯到最後發現,這部書不全,完全的《青囊經》應該是有三本的。
“看來還要托人打聽其他兩本的下落。”張繼默念著,忽然他聽到半夏的一聲尖叫,忙站了起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便見一個人倒在半夏旁邊,而半夏則放聲大哭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聚了過來,就聽半夏結結巴巴的說:“他捂住我的嘴,要抱我走,我就,我就....”
張繼反應過來,應該是半夏點穴將那人弄暈了,忙上前一把抱住半夏,然後看向聞訊趕來的夏衍:“報警,這個人是人販子。”
警車來的時候,那個人也悠悠醒了過來,張繼默默的將銀針從那人身上拿下來,然後看著警察將那人銬了起來。並讓張繼抱著半夏去錄口供。
半夏從小滿山跑,是敢在墳堆上睡覺的角色,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小嘴巴劈裏啪啦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在張繼的吩咐下沒說是自己把那人弄暈的。
那個人販子在那裏大叫冤枉,直說自己隻是看那孩子胖墩墩的可愛,便向逗逗他,不知為何自己便暈了,他還沒追究責任,怎麼自己就成人販子了。
張繼冷笑一聲,忽然手上一動,一顆藥丸便滾到了那人的凳子底下,隨之便化為了一縷煙,而那人身子開始抖動了起來,然後嘴巴不受控製的開始講自己拐賣人口的事例。
那個警察從沒見過如此坦白的人販子,手都來不及寫,不停的讓他說慢一些,而那個人販子則暗自叫苦,自己怎麼控製不住的往外灌真話啊,難道是撞鬼了?
張繼聽了幾個還好,忽然,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吳若依。
他忙一個健步走過去,一把抓起那個家夥的衣領:“你把若依怎麼了。”
“不是,不是,是有人托我們組織去拐她,我準備把這個胖娃娃搞到手再去找那個女的。結果....”
“是什麼人。”張繼忙問,“是一個叫趙盼的女人。”
張繼冷笑了一聲,然後站起了身,看向警察:“我們應該沒事兒了吧,我想走了,我要去警告我這位朋友,有人想對她不利。”
因為人販子交代的非常利索,警察也就爽快的讓二人走了,等出了警察局,見夏衍正靠在車門上打電話,他一臉的不耐煩:“哎呀,媽,我知道了,很快就回來,你放心,回家就相親,哎呀,我沒在外麵瞎找女的。”
張繼拿過話筒,客氣的笑道:“阿姨你放心,我證明夏衍沒在外麵瞎找女的。阿姨你早些休息,我掛了啊。”
夏衍的媽媽目瞪口呆的聽著話筒裏的忙音,忽然她將話筒一丟,哭天喊地的向自己的老公跑去:“不得了了呀,我家夏衍愛上了男人啊。”
夏衍見張繼老實不客氣的打起了電話,無語的聳了聳肩:“看在你幫我解圍的份兒上,我就不計較你打的是長途加漫遊了。”
張繼白了他一眼,若不是自己手機沒電了,誰會蹭你的。電話很快便通了,吳若曦歡快的聲音傳來:“喂喂喂,哪位帥哥想本仙女了。”